程菲听完云朗的话,美目异彩连连,就想马上下去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也冲开这两处经脉阻塞之地,到时功力大增,想想都美的不行。
“多谢张师弟,要是我成功了,我下面给你吃。”程菲爽朗的一抱拳说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程菲在刚修炼时还没断五谷,她最喜欢吃面条,唯一能拿出手的厨艺就是下面条。台下弟子们脑袋转的快的哄堂大笑,转的慢的略一思索也哄笑起来。
云朗脸一红,赶紧接口道:“好啊,我最喜欢吃面条了。”
程菲先是莫名其妙,听到云朗的话后才想起自己说的有些欠妥当,但她是谁?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台上,“请。”
云朗单手持剑,做好进攻的准备,等程菲准备好,一拧腰,一招斜劈顺势出,这招势大力沉,基本就是一往无前之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生死大敌呢。程菲面色凝重,侧身避过,一剑当身斩下。云朗当然不会让自己招数用老,身陷险地,刚才那一剑劈到一半,另一条腿一用力,剑随身走,诡异的从左肋部回切了过来,刚好把程菲的剑挡住,他这两次拧身让剑加快了不少,力度也增加很多,程菲一下没握住,剑被磕的飞了起来,云朗顺势剑往前一送,停在了程菲的小腹处。台下一连串的议论声,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下面吃。”听到的弟子全都哈哈大笑,程菲终究抵不住,满面通红,云朗赶紧收起剑:“程师姐,承让了。”说完退后两步。程菲一跺脚,双手掩面跳下了擂台,半空中的二长老咳嗽几声,台下弟子们才闭上嘴,只有小声的议论,再无大笑声。
云朗站到齐誉身边,这货挤眉弄眼的看着云朗小声说道:“下面好吃吗?”云朗没搭理他,只白了他一眼,他来这儿是增长功力的,可不想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况且人家程菲真的是无心之言,这群登徒子可别败坏了人家大姑娘的名声。
这一组比完还有两场比赛,其中一场就是夺冠呼声最高的朱翔,朱翔长的很英俊,他一上台,台下女弟子们一阵欢呼,但他好像有心事,脸沉如水,对手上台给他施礼时也不回礼,等裁判说完开始一剑就把对手胳膊刺了个窟窿,对手赶紧认输,准备下台包扎一下,他还不想放过,又是一剑劈来,这一剑要是劈中,对手不死也得重伤,裁判赶紧出手救下了对手,送出擂台外。这是本次比试第一个受伤的弟子,台下寂静无声,人人表情愤怒,但都不出声,气氛非常压抑。半空中二长老低叹一声,情之一字真害人,这孩子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时为人还不错,就是心眼有点小,但绝不会能到残害同门的程度。高空中赵太上看着朱掌门,朱掌门黑着一张脸,“天柱派之所以能长盛不衰,就是我等绝无私心,一心为了门派,我既然是掌门,更应该遵守规矩”说完跳下了高空,直接站在擂台上裁判和朱翔中间,面对朱翔:“你有一次陈述自己所作所为原因的机会。”语气平淡,就是陈述一个事实,看不出喜怒。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会伤了他?还想杀了他?请父亲责罚。”朱翔才回过神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可思议。
“现在我是掌门,请陈述理由。”朱掌门不为所动,还是那么平静,但台下人都看出了他的怒火。
“掌门,弟子错了,请责罚。”朱翔明白自己的无名火从何而来,但这不是理由,错了就错了,这点担当他还是有的。
朱掌门欣慰的看着儿子,还没有病入膏肓,还有救,谁愿意自己儿子入了歧途回不来呢?
“既然没有理由,残害同门的罪名跑不掉,好在同门受伤害不大,按照门派规矩,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去血腥战场三年,二是面壁十年,说出你的选择”。
“掌门,我有话说”二长老赶紧上前想给这孩子求个情,其余的长老也都跳上擂台。
“不用说了,现在是门规判罚时刻,任何人不得有异议,除非对判罚结果不服方可提起仲裁,但提请人必须是受罚人,你们都没资格。”朱掌门不容置疑的看着儿子。
“各位长老,多谢你们求情,但是我犯的错,我愿一力承担,掌门,我愿去血腥战场三年,如果我没死,我再回来孝敬您跟娘。”朱翔双腿跪下,朝朱掌门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就准备启程前往血腥战场。云朗看着台上生的一切,也猜出了个大概,事情虽然不是他惹的,但也跟他有关系。他跳上擂台,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里面装着几百瓶丹药递给朱翔:“朱师兄,我不知道血腥战场是什么地方,但一听名字就很危险,这里面有些疗伤的丹药希望能给你一些帮助。”朱翔看着云朗诚恳的目光,感动的接过,“多谢张师弟,今天我的错误不可饶恕,等我回来,咱们一起把酒言欢。”云朗用力抱了下朱翔,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时台下的程菲也勇敢的站了出来:“朱翔,我等你回来。”朱翔状似癫狂,“好,程菲,等我回来娶你,咱们生他个十七八个孩子,让我娘带个够,走了,等我胜利的好消息。”意气风的哈哈大笑起来,向入口走去,浑身散着无穷的男子汉魅力。
“他娘的,有了老婆忘记爹,跟老子都没这么激动过。”朱掌门擦擦眼睛,欣慰的笑骂一句,二长老幽幽的接了一句:“晚上回去跪搓衣板吧,我们可以装作不知道。”朱掌门一下被噎了回去,懊恼的瞪着二长老:“老子还有搓衣板跪,你连搓衣板都没有。”二长老撇撇嘴,这话伤人啊,想当年,他们都追求过朱翔他娘,最后朱掌门抱得美人归,这是永远的痛,叔可忍婶也不忍。“朱啊,长点心吧。”说完赶紧跳下擂台,其他几位长老抬头望天,装作没听见,都快步离开了擂台,只有裁判还留在台上,看着满脸懊恼色的掌门,心想我是不是也该下台?
比赛继续,只有十一人,裁判通过决议,程菲替代朱翔继续比赛,台下弟子也无异议。
十二人上台抽签,云朗抽到了五号,齐誉是三号,等进了擂台,云朗现齐誉的对手就是陈菲,这下齐誉看样子到了头,云朗自己的对手是个地皇境巅峰,云朗连续战胜地圣境,让对手很紧张,平时他从没战胜过程菲,心里不自觉的就觉得自己战胜不了对手。等裁判一宣布比赛开始,他就把剑舞的密不透风,想要自保,云朗就那么静静站着观看,偶尔对手慢下来时他就动一下,对手赶紧加舞起剑来生怕被云朗钻了空子,两人一静一动,在台上形成鲜明对比,台下观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那名弟子,可对手有苦自己知,他现在骑虎难下,剑舞起来容易,可只要一停,那短暂的空隙以云朗的度肯定抓住,他肯定挡不住,其实他不知道,云朗要胜他也就是几剑的事,但能轻松赢他也就懒得出手,以静制动他很乐意。对手舞了几分钟,有点吃力,终于动了,他边舞边退,直到擂台边,一下收剑,跳了下去,传来一句话:“老子不奉陪了,算你狠。”台下的人一阵哄笑,看了半天只看他一个人表演,另外一个人在那站赢。
齐誉好运到了头,拼尽全力还是输给了程菲:“朱嫂子,我们等着吃喜糖。”说完不敢看程菲,跳下了擂台。台下观众乐不可支,都喊着朱嫂子,陈菲虽然脸色通红,但还是很大气:“等朱翔回来,喜糖找他要。”说完也害羞的下了台。
这一轮完事,只剩下六人,先在淘汰的六人中选出四名代表天柱派出战六派比试,在裁判组的提议下,赵聪也可以参加,他是在场唯三的地圣境之一,有他出场也可以提高天柱派的胜率。被淘汰的六人投票表决,一致同意赵聪参加,经过十多场对决选出了四人,赵聪和齐誉也都在列。
剩下的六人开始决出前三,为了不出现强强对决,变成单循环,每个人都要跟另外五个人打一场,按胜利场数多少来决出名次,相同场次的再一场决出胜负。
第三场云朗对决宁夏,看着面前娇羞的小妹妹,云朗也觉得下不了手,“宁师姐,除了功力你还擅长什么?要不我们换一种比试方式吧。”云朗提出自己的建议。
“张师弟,除了功力,我还会绣花,要不我们比绣花吧?”宁夏有点小调皮,其实她会绣个屁,只是故意拿出来为难云朗而已,云朗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没说,他真想说要不我们比生孩子算了,肯定你赢。
裁判喊了开始后退到一旁,宁夏虽然生的含羞带怯的,但功法挺刚猛,上来一顿抢攻,都被云朗给挡了回去,也错失了几个反攻的机会,云朗看着那张精致至极的脸庞,真的有点下不去手,干脆闭上眼,用魂力侦查,但绝不会用魂力参与进攻和防守,他上前一步,一剑疾挑宁夏右手腕,同时一记肘锤攻向对方香肩,宁夏不甘示弱,右手剑一挡,香肩一斜,卸掉对方手肘力道,同时左肩一抖,左脚踏上半部差到云朗两腿之间,准备把云朗绊倒,云朗有心试试对方的力量,就沉沉肩相对,二人同时力,都想把对方放倒,场面变得相当诡异,势均力敌之下,两人竟然双肩相贴,四脚相缠,这是站着的,要是躺倒,那就真的是妙不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