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她是有些羡慕柳树芽的,那事想就想,不想就不想,收放自如。而刘凤自己在结婚前,明明也是个正常的对男人有渴望的姑娘,是她丈夫把这一切都毁了。如今跟柳树芽交往多了,刘凤明白,柳树芽是真的关心自己才这么问的。刘凤答:
“我也试过,可怎么也放松不了。”
看刘凤那皱得紧紧的眉,板板正正僵着的身子,和放在腿上互相紧紧绞着的手,柳树芽是真替她愁了:
“姐,你才二十几岁,以后好几十年呢,你这可咋过啊你?……”
刘凤低着头,凝神听着柳树芽满是关心地念叨。在工作上,刘凤可以教导柳树芽,但在两性关系上,柳树芽经验比她多得多,嘴巴还敢说!最重要的是,刘凤作为一个学医的,她知道自己是真病了,同时柳树芽的担忧也是她自己的担忧!难道,她刘凤真就这么惊惊怕怕的,一辈子被动地做个清心寡欲的“姑子”吗?
只是,那时整个社会都太保守,别说治,连这种病是什么都没有任何书籍提及,还是老中医的书中,隐晦地提过一嘴,什么情志病。但也没有具体的描述,刘凤也仅仅只能依靠自己的判断,把自己的情况归到那一类去。
“姐,你想改变吗?”柳树芽问。
“嗯!”刘凤点头,她知道,她这种情况不是润滑油能解决的,都已经影响到她的身体健康了!
每次不得不回家去,回来后,她就仿佛被吸干了精血一般,憔悴不堪。小赵都可以明显地看出来,尤其是刚过完年回城上班那次!小赵在他们相约的村外树林边上接上她,看她一眼就沉了脸,也没说什么话。直到快回城了,他突然停了车,下去后对着一棵树就开始拳打脚踢……
柳树芽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儿,勾勾手指,等刘凤靠近,她就搂着刘凤的脖子跟她咬耳朵:你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听我的话,记住了没?
刘凤被她说的内容臊得满脸通红,可是,她看过那么多医书,有自己的判断,知道这些做法应该是有一定效果的,柳树芽并不是无的放矢。
就如同柳树芽自己说的,她第一个小男朋友也把她弄得痛死了,她现在不也啥事没有,好好的!
再说小赵,真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他真是一次也没有硬撕过她的衣服,连他的手,只要被她拉住手腕子,便不会再往她衣服里伸。
刘凤看着床头柜上堆着的各种营养品,暗暗下了决心。
是啊,她还年轻,还有好几十年的路要走,无论如何,这种状态不能再继续下去,再这样下去,会要命的!
所以,之后小赵与刘凤的相处,就往一个诡异的方向展。
刘凤:“赵,你能不能,能不能听我的话?”
小赵:“啥事?”
刘凤:“先说你能不能听!”
小赵:“你总得跟我说啥事吧?”
刘凤转身要走,小赵赶紧拉住她,“你瞅你这炮仗脾气,还不许人家问问?”
刘凤不答,也不肯转身。
“行,只要你不是要我的命,都听你的。”小赵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刘凤头一回提要求,他也想知道咋回事。
刘凤转过身来,觉小赵紧盯着她,她脸刷地红了,半天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