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仰之一边上楼一边解手表,冷白长指穿梭过真皮表带,把表带解扣抽出来,推门而入:“怎么,四个小时不见,不认识我了?”
云欲晚站在床边,做作地缩了缩肩膀:“我一向很胆小,看到喜欢的男人,都不敢上去狂亲对方嘴。”
胆小。
温仰之被她无语笑了,随手把表扔在桌上,走过来捧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吻碰下来,云欲晚勾着他的脖颈,如清风灼烈侵入,鼻息都是他阳刚又冷冽的气息。
他直接把她抱起来往床上扔,一把抽出丝绸领巾,下面都是她弄出来的红痕,已经很淡,但凑近看还是能看出印子,脱了外套扔在地上,直接压过来,灼热的气息瞬间包围她,一手摸到她大腿上。
云欲晚惊愕不已:“你干嘛一回家就来?”
温仰之毫无表情波澜,直言不讳:“不是你让我来?”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云欲晚更震惊了。
就算急,那她也不可能刚回家就让他来啊。
温仰之霜白的鼻梁如雪山,英挺性感到他低着头更让人有欲望接近,淡粉的薄唇微张合:
“你自己给我的消息。”
“我给你什么了?”她属实一头雾水。
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长指指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把手机塞到她手里,大手握住她的手,让她看:“囡囡自己看看。”
云欲晚低头看向屏幕,定睛一瞧。
现本来打算出去的justdoit,被她少打一个字母。
成了justdoi。
云欲晚瞳孔地震,看着近在咫尺的温仰之:“不是,我原本打算justdoit来着。”
温仰之无所谓,揽着她的腰,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纤瘦白净的肩膀上:“都一样。”
云欲晚懵懂:“什么叫都一样?”
温仰之裹着她的手,隔着她的手指摁灭屏幕,把手机抽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就算你不也打算这样。”
她呢喃反问:“干嘛。”
他点明:“我刚刚说了我想你。”
云欲晚忍不住质问他的强盗逻辑:“想就要做吗?”
他死不悔改:“想了还不做?”
云欲晚被他抱住,她无法抽身:“什么逻辑啊。”
他单手解她背后的扣,两指捻着一夹:“让娇娇女吃苦头的逻辑,希望你有朝一日吃苦耐劳。”
她一把捂住胸前,想往旁边倒,偏偏温仰之钳着她的腰:“我不要和你说了,你好变态啊。”
“还有半个小时。”他只是无情提醒她。
晚归的鸟在窗外叽叽喳喳,成双地站在枝头上,贴着对方蹭蹭小脑袋,翅膀拂过对方的背,羽翼揉抚交织。
五点半。
云欲晚有点懵地坐在床边,声音都有点哑,又娇又柔,面色潮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温仰之没理她,径直下床。
她担心道:“我们这样,祭祖的时候怎么办?”
他捡起刚刚扔下床的长裙,完全不为所动:“怎么,还要让祖宗也看?”
她面色爆红:“不是……什么让祖宗也看……你祭祖说过我是谁的。”
没想到温仰之完全不以为意:“当没这回事就行了。”
她只是忍不住担心:“这哪能当没这回事,哪有这样的。”
他垂着浓睫:“改天带你到祭坛,你和祖宗说我反悔,看见你就兽性大,对你心痒难耐。”
她想到他当时祭祖那个肃穆冷漠的样,正经得仿佛不通情面,一派黑白两道交织的权阀掌门人气场,感觉惹到他会死得很惨。
和现在这个简直两个人。
她小声咕咕吐槽:“温仰之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