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姜佯装不懂:“母亲这话好奇怪。大哥与我没令牌怎么进宫去?难道母亲派了眼线眼看着我们进去了?”
陈氏恶狠狠看向魏无姜。
天,被魏无姜聊死了。
陈氏总不能承认自己宫里宫外都有眼线吧?
陈氏眼神如蛇蝎般毒,阴沉沉说:“姜儿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平日你对母亲言听计从,怎么这几日如此反常?”
她说着对身边的嬷嬷说:“快去请萨满巫师来为大小姐驱邪。她身上一定有邪祟附体,不然不会如此忤逆我。”
这下魏无清和魏无风都吓坏了。他们哥俩纷纷跪下替魏无姜求情。
只有魏无姜冷然不动。
魏无风急道:“母亲,你忘了萨满巫师驱邪生生把隔壁的阿雅折磨死了吗?小妹从小体弱多病,怎么能经受这么折腾?”
魏无清更是脱下身上长袍,露出刀疤的上身。
他伏在地上咬牙说:“小妹是我带着进宫的,母亲要罚就罚我吧。身为大哥,我愿意替小妹承受一切责罚。”
陈氏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盯着魏无姜。
四目相对,无形的杀气四溅。
魏无姜此时对这所谓的母亲已经彻底死心。
前世陈氏害惨自己,今生又要重来一遍吗?
做什么美梦!?
魏无姜突然拿出一块烫金令牌,冷笑:“母亲的好意真是令女儿感动。不过过几天睿王还得招我问话。若是母亲让人伤了我一根寒毛或是让女儿惊恐卧床不起……到时候恐怕睿王会不高兴的。”
巴掌大的令牌龙纹祥云皆镶嵌金丝,乌沉沉的铁木宛若一块镇山铁石。
狐假虎威,今天她赌能用睿王唬住陈氏。
陈氏猛地站起来:“你什么时候见过睿王?!睿王要问你什么话?”
魏无姜说:“睿王说七皇子的事还有些蹊跷,母亲您觉得呢?”
陈氏心虚,脸色白了白。
魏无姜美目沉冷,冷冷和陈氏对峙。
陈氏慢慢收了脸上的怒意。
她不甘心挥了挥手:“一切等你父亲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