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
旷野无边的盛夏蓝天与水光潋滟的碧蓝海水交融。
夏至赤脚踩着细腻的沙子,清凉的海水晶莹剔透,卷卷抚绕沁肤。
身旁盛野拎着她的鞋子,单手护在她腰侧,唇角溺笑。
夏至一蹦一跳惬意踩着席卷而来的浪花,“时间过的好快呀,明天我们就要办婚礼啦。”
盛野垂眸时刻注意着她脚下是否有异物,闻言笑道:“掐着时间过日子,终于等来了。”
夏至抬头对上他的黑眸,不言而喻的笑了笑。
他话里意思她哪会不懂,领完证他还买了个日历回来,天天翻一张天天倒计时。
正如他自己所说那样,真的是掐着时间过日子啊。
突感有些困倦,夏至不由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困了?”盛野顺势搂住她的腰肢,打趣道:“昨晚没做,上午睡到十点,这会儿才下午四点呢,又困了。”
夏至朝他怀里拱了拱,轻声呢喃:“这段时间忙里忙外,我都没睡好。”
“夏好好,”盛野喊她小名,笑的无可奈何:“还没睡好呢?我可是做了四天和尚,你天天晚上睡的别提多香了。”
这段时间的确忙的焦头烂额,夏至边忙考研的事边设计参与他的婚服和戒指设计与制作。
夏至想共同分担些婚礼零琐事,常常就和盛野一块儿讨论婚礼事宜。
盛野这个老婆奴,说东不往西。
为了能让夏至婚礼当天有好状态,硬生生憋了好几天,每夜冷水澡作伴。
“我想回去睡觉了,”夏至撇开话题,恹了吧唧:“阿野,你抱我回去睡觉吧。”
老婆奴能说什么呢?盛野单手抱起起她,旁若无人地朝她唇上啄了下:“好,宝宝。”
“饿了,还想吃小蛋糕,”夏至脑袋枕在他肩窝,十分温顺粘人。
“好,”盛野大步往酒店走,很惯着她:“回去就吃。”
不一会儿,怀里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偏头去看,她已经睡着了。
躺在远处沙滩晒太阳的路远摇摇头,砸嘴:“没眼看没眼看,以前我怎么就没现他那么恋爱脑呢?”
霍席懒懒散散道:“恋爱脑也得看人吧,难道面对一秃头恋爱脑?”
“哎哟我去,”路远气急败坏,抓着一把沙子往霍席身上一甩:“你丫的臭嘴!”
不参战的徐游小墨镜一戴,翘着二郎腿,晒着日光浴,翘着兰花指喝了口果汁。
他放下杯子,突如其来抓起一把沙子砸向路远,“野哥恋爱脑怎么了!野哥多好啊!不仅给我们安排头等舱,还让咱们都住的清一色豪华度假酒店呢!”
“你——”路远瞄到手腕上戴的手表,顿时笑的和花一样。
话锋一转,他故作严肃地点点头,极其认可道:“野哥好!顶顶好!还有这手表,我昨天查了下,嘎嘎老贵了。”
说着路远眯起眼,看向不远处正在欢快玩海水的女朋友,“我老婆手上那个镯子,靠,比这手表还贵。”
盛野和夏至婚礼伴手礼一视同仁,男女各一份。
名表奢镯,香皂香水,茶叶红酒,香烟喜糖,领带丝巾。几乎都是奢侈驰名品牌。
昨天大伙收到时,一看品牌,再查价格,受宠若惊。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盛野在人情世故方面,尤其是关于夏至方面,他就从未吝啬过。
“阿野一直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霍席白了他一眼,“婚礼多重要的事,结婚对象还是夏至。”
言下之意不用细说心里都清楚。再者盛野这些年对夏至什么样,大家有目共睹,实实在在看进眼里。
捧在手心怕摔了,搂在怀里怕勒紧了,有求必应,不求自送,简直宠的无法无天。
路远挤眉弄眼地八卦:“我听说婚戒钻石老大一颗,是真的吗?”
霍席看他跟看傻逼似的:“你问我我问谁,明天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