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憨子都能被宠信,难道侯永不行?
“爹!”
候永还想说话,可迎接他的是父亲的衣袖!
他知道,自己怕是真的要娶一个寡妇了。
他堂堂潞国公世子,娶个破鞋,以后,他还有什么颜面?
。。。。。。
与此同时,秦家庄。
秦墨正在分钱。
他拿了三千两,给了铁柱的媳妇,“快,去买人参,年份越高越好,吊住他的命,说什么也要把他救下来。”
说完,他又拿出了两千两,“这是补偿给你们家的,要是铁柱没撑过去,这些钱应该足够你们一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铁柱媳妇被吓到了。
别说五千两银子,就是五百两,她都没看过。
“少爷,使不得!”
“行了,本少爷给的,你不收也得收!”
秦墨摆摆手,然后让杨六根把秦庄的人全都召集起来,“这里还有一万七千两,刚才你们抓人,将侯家人堵在庄外,有功劳,这些钱全都分给你们。
咱们秦庄一共六百二十户,都能分到二百多两,拿到这些银子,统统修缮房屋,茅草房本少爷不想看到了,还有快过年了,多屯些食物!”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秦墨,一时间都懵了。
两万多两银子,秦墨眼睛都不眨一下,尽数分给了他们。
这可是二百多两银子,他们要赚十年,甚至更久才能赚到。
一个妇人忍不住哭道:“前几天,公爷亲自过来,给我们送了过冬的粮食还有银子,我们已经无以为报,少爷,这钱我们不能要!”
“对,我们不要能,这钱还是少爷收下吧!”
闻言,秦墨摸了摸下巴,“这样吧,那本少爷拉着你们一起做生意,这些钱就算做你们入股的股本好了,我建立一个秦庄合作社,到时候本少爷拿三成,余下的七成你们分,多的不敢说,保证让你们每个人住上砖房,一日三餐!”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就是大老爷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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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确是侯永有错在先,要是闹到宫里,丢得是他的脸。
而且这秦憨子颇得皇帝和皇后娘娘喜爱,他定然讨不到好处。
一旦闹大,惹得秦相如过来,他会丢更大的脸。
憋屈,他实在是憋屈。
最重要,侯永在秦墨手上。
这憨子,万一憨,把侯永打死怎么办?
他便是杀了秦相如,又能如何?
这口气他忍了。
“小郡主和侯永一万,另有家丁十人,放跑的那个也算在里面,烦请潞国公准备两万两千两银子!”杨六根拱手说道。
“至多一万两,多了没有!”
候羹年咬牙道:“若是不行,那便打死我儿,最好连清河郡主也打死了,我倒要看看,秦相如能不能保下他这个憨儿子!”
杨六根招了招手,让人去通告,不多时,那人回来了,对着候羹年说道:“潞国公,我家少爷说不要钱了,还是一箭还一箭比较好,这样两不相欠,死了算他运气差,活了你们潞国公府也能省个两万两银子!”
候羹年怒急,他侯家差那点钱吗?
不差钱。
只是现在国库空虚,各家都在拼命的藏钱,不敢露富。
他冷不丁的拿出两万多两,不是告诉皇帝,他们家很有钱?
“潞国公,我家少爷说,要是你舍不得世子受伤,半个时辰内,他要看到两万两千两银子,出半个时辰,便要三万两!”
候羹年气的浑身颤,“回去,取钱来!”
半个时辰不到,侯家的人取来了银子,“把我儿子放了!”
杨六根让人算了算,的确不差,这才让人回去通报,不多时,鼻青脸肿的候永带着小郡主出来了。
“爹!”
看到候羹年,候永激动的双目通红!
候羹年见儿子被打的面目全非,恼怒不已,可更多的是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