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珠联璧合,很快又打晕了三人。
时晏清没想到她的进步这么快,勾唇一笑:“乔儿,最后两个人交给我,时少虞就躲在林子里,你去把他擒住,记住用脑子。”
苏乔乔拼命摇头,她可不愿去送死:“他有武功的!我一个小姑娘去了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你如果再不去,等他找到援兵了,我们今晚谁也别想安然离开。”
时晏清被武功最高的两个黑衣人缠住,一边过招一边说:“快去!你不想明日就嫁入镇国公府吧?”
“那我去了,你可要来找我!”苏乔乔飞也似的跑进树林里。
带头的黑衣人说出真相:“世子,你怎知躲在林子里的不是都虞侯?”
话音刚落,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这头,苏乔乔和蒙面人正巧撞上。
他向后退了两步远:“又是你?时晏清可真能忍!被我下了一剂猛药,你居然还好好的。。。。。。要么就是他的提防心思太重,要么就是他的运气足够好。苏二姑娘,原来你不是沈二,你接近时逾白是不是为了调查我?怎么样,你查到我是谁了吗?”
苏乔乔朝蒙面人飞去一根银针:“你根本就不是时少虞,你假扮成他有何用意?说,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太子?这里可是皇宫后山,太子就不怕触怒了龙颜吗?”
蒙面人虽不会武,但身手还算敏捷,他躲开后弯唇笑道:“太聪明了可不是好事,我本来还打算将你收为己用的。”
“看招!”苏乔乔想扯开他脸上的蒙面,匕的刀尖对准了他的面门。
蒙面人措手不及,罩面轻纱被她划破了,“你真对我这么好奇?但如果你看到了我的脸,就只能做我的女人。”
苏乔乔没空和他废话,再次冲过来想擒住他,一把扯开了他的蒙面。
“啊。。。。。。你、你怎么是这副鬼样子?你是人吗?”
“我当然是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陋?”蒙面人怔怔看着她,他脸上刀疤遍布,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容。
就连刚才和他碰过面的苏槿柔,他都不打算把自己的脸给她看,他戴着面纱,伪装着自己真实的声音。
不过苏乔之也不能听到他真正的声音,否则太子会动手杀了她。
只要是时晏清深爱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而且这小姑娘与众不同,只是性子太过难驯,除非把她迷晕了,但那样就太没劲了。
苏乔乔忍不住给自己戴上了一层眼罩,她果断的将锦帕撕成布条,系在双眼上。
“太密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并不是我嫌弃你,而是因为你的疤痕太恐怖了!”苏乔乔从腰间摸出一根绳索套住他的手腕,两三下打了一个死结。
蒙面人被她拽着往前走,他虽然恨极了她,但她把匕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现在无法反抗,只有寻找机会,在时晏清出现之前逃之夭夭。
苏乔乔带他回到刚才打斗的地方,但这里空无一人,就连乱斗的痕迹也被一扫而空。
似察觉到不妙,她把蒙面人绑在一棵大树下:“我去前面看看,你老实在这儿待着,我告诉你,皇宫里到处都是侍卫在巡逻,宫里无人有刀疤,你被他们现了会死得很惨的。”
蒙面人不以为然,冷冷哼了一声。
苏乔乔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尝试着想解开绳索。
但苏乔乔是系绳子的高手,除非用特殊解法才能解开,他费了好大的功夫,直到嘴角淌着腥甜的鲜血才咬开了绳索。。。。。。
苏乔乔一路寻找,现时晏清真的丢下了她的一刻后,她站在原地红了眼眶。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一点点加,也不知该怎么走出这一片深林:“坏蛋,明知道我是第一次进宫,这里荒无人烟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孤魂野鬼,万一又遇到太子的人,我该怎么办啊——”
她抬头仰望着灰暗的天空,可惜连北斗七星的影子都没瞧见。
少女踢飞了脚下的一个碎石子:“哼,你选择扔下我,我就要逼你娶我!”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清润嗓音,时晏清从她身侧移至面前:“乔儿,你说你要嫁给我?”
苏乔乔连忙将额头上的蒙面眼罩遮在眼前,此地无银道:“你听错了,我才不要嫁给你。第一,你已经现了我的弱点,我是绝不会再就范的,你也别想借此威胁我。第二,你的好槿柔今日害惨了我,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第三,哥哥说过了,男人得到了女人就不会再珍惜,你已经得到了我,虽然你是为了救我,我也很感激你,但是你知道的,我对你已经没有男女之情了,所以,你还是继续将悔婚之路走到底吧。”
时晏清没想到她这么在意刚才生的事,他似笑非笑:“怎么,你觉得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就会厌弃你了?”
“不然呢?”苏乔乔反问。
时晏清尤为认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啊,是一个特别贪婪的人。”
“你不要太过分了!”苏乔乔想把眼罩扯下来,时晏清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思忖了片刻,为了留住她,故意朝自己身上泼脏水:“这样吧,等我哪一日真正得到你了就放过你。”
苏乔乔抬手想打他,温热的唇突然覆在朱唇上,她的双唇被迫张开。
时晏清喜欢睁着眼看她被欺负时的模样,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抵到黄山栾下。
粉红树叶随风飘落,一片花蕊落在她的肩头,他伸手拂去,指节紧紧地攥着雪肩,唇舌不知餍足般将柔软的湿濡里里外外侵蚀了一遍。
他亲手解开明眸上的白色锦帕。
“你刚才捉到的男人已经跑了,我那日让池恒在追杀你的暗卫身上留下了水安息,但我回府后并没有现谁的身上沾染了这种香味,那人应该是等香味散去后才回府的,而且我猜他没有武功。”时晏清抹去红唇上的莹润,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做一样。
苏乔乔的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她拍开他的手准备下山:“难怪你会让我去生擒他了,那人长得好可怖,也不知是谁划花了他的脸,其实他是一个可怜人。”
时晏清搂住纤腰,带着她从小山坡上飞下来。
“四皇子和太子皆是狠戾之人,能够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他们了。想要对付我的人无外乎这两帮人马,至于你说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值得同情,而且他知道了你会画兵器的秘密,更加不会轻易罢手,你最近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