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就给老婆用上了,凉凉热热的,老婆说很喜欢。」
等等,不是gay吗,为什么要叫老婆他骗婚
「宝贝好,把我宝贝也变得好草,忍不住市他。」
谐音梗加双关梗,扣两分。
「本来两个人已经到瓶颈平淡期了,用了这个后瞬间回到热恋期,就是一晚上真的吃不消,早上起来又缠着我,夹得我受不了」
「小白兔秒变大骚」
咔。安问面无表情锁上屏。
什么鬼东西
任延下了训练洗了澡,又安安分分坐课桌前上了两节晚自习,中间抽空摸鱼问安问「手风琴练得怎么样」
文娱委员找艺术团的老师借出了唯一一部手风琴,喀秋莎和斯拉夫女人的告别安问都很熟,是兰院长手把手教他的,虽然晚上他状态不对,但拉得也不错,班里参加排练的同学都很兴奋,就连来看热闹的高雪芬也觉得很有味道。
“哎对了,卓望道今天怎么不舒服了”高雪芬顺便问,“不是被我批评了一下,蔫儿了吧”
卓望道去批假条时确实挺蔫巴的,以至于向来张嘴必埋汰他的高雪芬也长不开口了,假条给得尤其爽快。趁安问被文艺委员拉着商量排练的事,卓望道抱着书包蔫不拉几一声不吭地走了。
安问还能怎么说,只好跟高雪芬搪塞「他胃疼。」
“哦。”高雪芬点点头。
卓望道胃不胃疼安问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确实有点难受。
好不容易捱到第三节结束,文娱委员还在组织明天的排练事宜,学生们却是一阵骚动。一扭头,见任延懒洋洋地靠着门套,左腿曲着,懒散搭到右边“还不放人啊。”他歪了歪脸,没有特定的说话对象。
文娱委员是主事人,一打岔,闹了个大红脸“你干嘛,来打探军情来了”
任延一抬下巴“我来接安问。”
队伍就地解散,学生6续走出空置已久的实验楼教室,安问磨磨蹭蹭走在最后,任延帮他把书包也收拾好了“直接回家”
安问点点头。
不知道是灯太白还是怎么,他脸色苍白,神情也不太对劲。长长的楼道上人来人往,任延直接上手摸他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安问打起手语来也没什么精神“肚子疼。”
“肚子疼怎么疼”任延本能地就想伸手在他肚脐眼周围按一按,以确定他是哪种疼法,别是什么急性阑尾炎。
安问脸红了起来“先走吧。”
出了实验楼的门,一条笔直大道通往校门口,任延汇报着“刚刚跟小望通了个电话,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等周末再说吧。”
这几天上学开的都是崔榕的奔驰轿跑,因为走得晚,此刻在停车场孤零零停着。任延解了锁,俯身过去帮安问扣上安全带,吻他,“要是真的很不舒服,就去急诊看看。还是让我摸一摸”
说话间,手就按上了安问的肚子“是这儿疼么”
安问摇头。
修长有力的手指移向右边“这儿”
安问复摇头。
任延又按他小腹“那这儿呢”
安问继续摇头,神言又止。
任延怔了一怔,不再乱按了,温柔地问“怎么”
安问嘴巴一瘪快哭了“不是这里疼那里疼,是一想到二十一厘米就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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