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啧”一声“我是说别把我们问问累到了”
打掩护的默契跟球场上一脉相承。
卓望道“问问,把他拨我这儿,我给他靠。”
任延闭着眼“滚。”
安问笔直坐着,一动也不敢乱动,心悬着,生怕任延说出一句什么“好喜欢你”。
任延“宝贝,好喜欢你。”
安问a所有人“”
饭局一时间陷入沉默。
卓尔婷反应很快,哇的一下就哭了,一边抽泣着,一边抹她并不存在的眼泪“呜呜呜延延哥哥又在想他前女友了”
不明就里的学弟们大惊失色“什么延哥谈过恋爱啊”
卓望道沉痛地说“那还是他在国外念书的时候,特漂亮,特高,特辣,谈了两年,因为异地恋分了。”
学弟们“天啊,好惨。”
任延听着卓望道放狗屁,眉心皱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有前女友”
卓尔婷哭得更惨了“延延哥哥,你果然还没有走出来,提一提你都会心痛。”
卓望道继续沉痛地拍拍任延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五个相继懵了,我操这对兄妹什么情况到底演的还是真的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啊
周朗立刻打圆场“内个,再怎么喜欢也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才是最好的,可千万别吃过去时的醋啊。”
裴正东“对对,我们跟延哥熟,延哥平时什么为人做派我们都清楚,真的很少见他把谁放在心上。”
楚天辰瞥着安问苍白的脸色“喝了酒忽然失态也是正常的,不代表没放下,清醒了就知道谁是最喜欢的了。”
卓望道和卓尔婷也懵了。我操他们在说什么啊在对谁递话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任延和安问的关系了
任延越听,眉越皱得深,将安问越抱得紧“宝贝别听他们乱说。”
“认错人了”齐群山一拍桌子,酒杯都跳了一跳。
“你看看你看看,醉成这样”周朗赶紧起来,想把任延从安问身上撇走“这是安问,不是你前女友,你一口一个宝贝冲谁喊呢”
任延趴到桌子上,抹了把脸,意识稍微有些回炉。安静了会儿,他迫使自己清醒过来,对安问说“对不起。”
安问摆手,淡定冷然地表示没关系。
任延觉得怀里很空,空落落的不习惯,脑子里断断续续地想起两人在更衣室的胡作非为,手上更痒了,将安问抱进怀里“借我抱一下反正是小”越讲声音越低下去,低低呢喃着说“抱一下也是抱”
安问被他搂的一趔趄,几乎摔在他怀里,卓尔婷哨子精似的一声呜咽,埋下脸“前女友前女友跟问问哥哥一样高,一样瘦,一样白”
卓望道“一样不会讲话”
篮球队们“啊”
天啊,看不出来,任延这逼还找替身呢
屏风后的服务员都听不下去了,绕出来训练有素地问“要不要给几位准备些醒酒汤”
卓望道确实快撑不下去了,大手一挥“好好好快快快”
桌上还剩着些酒,篮球队的开始敲七拼酒,安问在任延耳朵边轻轻说“扶你去透透气好不好”
除了任延,没人知道他喝了酒就会说话,他的音量也控制得很轻,从旁人眼
里看去,安问只是凑他耳朵很近。任延紧闭的眼皮动了动,继而转醒,有些困惑地看着安问“酒都我喝了。”
安问勾了勾唇,难得看他这样,还挺可爱的。
“我也抿了几口。”他说着,呼吸潮热地拂在任延耳朵上。
卓望道瞧见他们这边动静,忙问怎么了,安问扶着任延起身,用手语回他“我扶他出去透透气。”
“用不用我们帮忙”裴正东问,立时被周朗踩了一脚。
任延自己能走,默了会儿,又抹了抹脸,脑袋清醒了些后,便扶着桌沿起身“我出去会儿。”
他走路的背影看不出来醉,只是偶尔的摇晃出卖了他。
包厢里其实就有洗手间,安问牵着他的手,刷卡上行政走廊。那里只对高级客房以上客人开放,在五十二楼,拥有绝顶城市景观。任延在电梯里就迫不及待捧着他脸吻住了他,安问亦踮脚回应。
叮的一声,门开了,客房客人震惊万分,脚步都止住。任延停下吻,瞥对方一眼,英挺冷峻的脸上,气息很热,眼神很冷,硬生生把人家的脏话给吓退到了嗓子里。
门关上,任延再次刷了下卡,按下新的楼层,一双鹰目没了刚刚的晕眩,变得清醒而充满侵略性。
那是他刚刚开的两间房的楼层。
电子门锁被启动,屋内窗帘开着,明晃晃的日头照得屋子大亮。安问被抵在门背上与他接吻,吻了十分钟仍觉得渴。,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