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不太想在这儿写了。
“别走八折免费”
“”
“写给谁”
任延看他一眼,徐志峰缝上嘴巴“我不问,不问。那个你要什么风格笔者擅长抒情的、诗性的,也可以澎湃的、直抒胸臆的,也可以是清新的、日系的,也可以是直白的、火热的”
任延扶住额,从来不开口求人的人,开口求了人“你轻点。”
“好好好。”学长点头如捣蒜,攥紧了钢笔低声“你想要哪种”
“你最擅长的。”想了想,添道“诗歌吧。”
徐志峰刚写了两行,就听到望风的人一路报“城管来了城管来了”
一通风卷残云,所有挂着“代写检讨、情书”小立牌都烟消云散,徐志峰的作案工具钢笔和格子纸都卷了个干净。老邢一路背着手视察,眯着眼不住点头,看样子心情十分不错。这份好心情在看到任延时凝固住了,把人拉到一边唉声叹气“问问家里是怎么回事呢你、”老邢难以启齿,臊着脸问“你男朋友知不知道”
任延“”
“亲弟弟,难道不知道哥哥的情况”
“没什么情况。”任延简短地回“他晚上会来,你可以亲自问他。”
“真的”老邢拍拍他肩“让你男朋友劝劝他哥,别退学,得在我们省实上清北啊”
任延失笑了一声,唇角上翘着“嗯,好。”
到下午时,各班级参加汇演比赛的学生就开始化妆了,有些妆造复杂的还需要去校外专门的工作室或理店。张伊橙找过来讲明来意,任延一口回绝“不化。”
“不行啊,舞台灯一打下来,不带妆反而很怪的,信我。”
任延蹙眉,耐着性子“真的不想画。”
“不行,除非你对化妆品过敏。”张伊橙对这件事很执着,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男人也毫不退让。
任延干脆地说“好,我过敏。”
张伊橙“”
最后是艺术团的带队老师张老师出马,亲自把他绑架到了艺术团的专属化妆间里,又亲手把他按坐在了镜子前。
“伊橙,你给他画。”
“啊”张伊橙为难了一下,脸色飞快飘红,偷偷瞥任延。
化妆是很近距离的事,她又不是专业的化妆师,越生疏便越添暧昧。
“不用,”任延客气而淡漠地说“我已经找了别人过来。”
“谁啊”张老师问。她对两人之间的八卦有所耳闻,领会到任延要避嫌的意思,心里替自己学生叹息一声。
任延只能在有限的女生名录里寻找受害人,找了半天“张幻想。”
“也行。”张老师倒是很爽快“那你让她快来吧。”
张伊橙要上台主持,因此就留在了化妆间里给自己上妆。张幻想赶来救场时,一推门,先“哟哟哟”了三声,阴阳怪气的像只扑棱着翅膀看热闹的黑孔雀,张伊橙攥着化妆刷柄,从镜子里幽怨地瞪张幻想。
张幻想上妆当然是专业的,在啦啦队和俱乐部时,每个姑娘都宁愿排队也要请她画。不成想刚一伸手,就被任延挡住了
任延伸出两指,挡住了张幻想的手腕,怠慢中透着深刻的怀疑和嫌弃,“你知道什么叫别太浓、点到为止吧”
“嘁。”张幻想一把按下他手,粉扑二话不说就怼
到了任延脸上。
他在张幻想手底下遭受非人折磨时,安问上完了今天的数学课,跟吴居中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