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是个六层小楼,一二三四楼是男性,五六楼住女性,陈再渔因为来的晚,只有一楼可住,其他楼已经住满了人。
每个房间都是六人间,而陈再渔的这间只住了三个人,程姐说其他人都在等精神恢复,正式的开班要在三天之后,这几天意识清醒的人可以自由活动。
天色还早,陈再渔加快度跑出几步,没几分钟就来到山顶。
放出金梦(金色的梦魇),陈再渔眼看着后背的缚雪自动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在空中自动演练起点苍剑诀。
长剑在半空肆意挥舞,不多时,突然有一种这剑招对飞剑来说是一种束缚,它本可以更利落一些的。
念力御剑居然和持剑不一样。
“小子,飞剑怎么能这么用啊,你这不是浪费吗?”
听到声音,陈再渔一个激灵,收剑环顾,并未现人。
“往哪儿看呢?在这了。”
抬头,这才看到树梢上站了一人,须花白,穿着长衫,月夜下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既视感。
“前辈,我第一次来这里,是我打扰您了吗?”
老者轻轻一点脚尖,整个人像是落叶一般轻飘飘的飞了下来,落到距离陈再渔五米的位置,爽朗开口道:
“那倒没有,这地方是官家的,我没权利占有,你是云家的,还是齐家的后生?”
“前辈,我叫陈再渔,不是云家人和齐家人。”
“哦,那怪不得你这么埋汰的用飞剑,哈哈,自主觉醒的能力,我看你操剑轨迹,是御物吧?”
“是的前辈。”
“别前辈前辈的,我叫尚东林,来,陈再渔,我们试试手。”
陈再渔面露兴奋,显而易见这是个大高手,他愿意指导一二自然是好事。
抬手拔出缚雪,双手中正持握,陈再渔双目半闭,注视老者。
“哦?不用飞剑?”
“尚……尚先生,我刚现自己可以御物,御剑还很生涩。请指教!”
太祖劈斗术,直刺。
长剑不偏不倚刺向老者左臂,老者一动不动,直至剑尖近乎触碰其长衫时,一步踏退。
陈再渔前踏势尽,剑招停止,仔细一看不由瞪大双眼。
缚雪居然还是堪堪碰到老者长衫,未有一丝一毫偏差。
陈再渔止住思考,前脚踏出,整个人凌空飞起。
这次不用脚步限制出剑距离,总不能还这么玄乎吧?
但结果还是出乎预料,无论一开始腾起时的极,还是力有不逮时减,那剑尖就像黏在尚东林的长衫一般,距离不变一丝一毫。
脚尖着地,陈再渔气馁的放下长剑。
这也不用继续了,长刺这招都够不着,后面剑招玩的再花,总归都是够不着。
尚东林呵呵笑了一声,伸手从树上折下一根轻枝,在手上掂量两下。
“近身技击最重要的就是对距离的把握,什么角度,技巧,招式都是其次,寸尺间即生死。你的基本功很扎实,看出来是沉下心夜以继日练出来的,也颇有运剑天赋,但练的是死剑,还没开窍,来,让老夫帮你开窍。”
陈再渔大喜,这最近好事一件接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