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激动的一拍手掌:“那就只能是那两个女生!”
工藤新一:“……”
秋豆麻袋,那他是猜错了吗?为什么感觉临先生的推理很有逻辑的样子?
但这个结论还是有点草率了吧喂!
就在烈兴奋地跟工藤新一表示自己判断的时候,目暮警官忽然惊叫一声:
“你说什么?他们的行李里都没有凶器?!”
烈和工藤新一齐齐回过头。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冒出一个念头:卧槽,没有凶器?
那岂不是说,凶器还在犯人身上?!
在搜索行李未果后,目暮警官在工藤新一的提醒下,也轮流搜身,但依旧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任何关于凶器的物品……
“你们到底有完没有!你都让我们脱了两次衣服了啊!”
立川千鹤明显是个刚强女性,当即就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首当其冲的高木刑警被这阵势弄得猝不及防,连连摆手,尴尬的笑着:“可,可是……现在还没找到凶器啊,而且那边那个少年也说了,在死者被害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你们去过洗手间……”
“哼……谁知道是不是他看走眼了?我看,他就只是个看过几本推理书的小孩子——”
鹭沼升刚想开口嘲讽几句,才发现那个少年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这里,只好把恶气憋了回去。
鹈饲恒夫似乎跟他杠上了,“我看你就承认吧!凶手肯定就是你……因为我们的证词中只有你的站不住脚!”
“你在胡说什么啊!”
看着警察逐渐不对劲的眼神,鹭沼升有点慌。
……
死者大鹰和洋的座位旁,工藤新一用手帕拿起他在座位上发现的胶片碎屑,又听到鹈饲恒夫和空姐都证明那个时候——天野继美讨要晕机药的时候,死者后面的座位是空着的。
烈也一起盯着底片的碎片出神:“奇怪诶~为什么会有底片的碎片?”
工藤新一眯了眯眼睛:“这恐怕是……”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她们杀了人之后就把底片给剪掉了,结果不小心粘在身上带回来了吧?”
烈不等工藤新一说完,就自己圆满了猜想,开心的看着他:“对吧小新?”
工藤新一:“……”
的确应该是这样……但是凶手只有一个人啊!另一个是冤枉的!
“新一!你在这里干嘛呀?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大叔还说你……”
毛利兰大概是坐不住,看到工藤新一一直在死者座位边上晃荡,忍不住跑过来。
不过她马上也注意到了烈的一头白发,愣了些许后,她看向自己的青梅竹马道:“新一,这位是?”
“哦…这位是刚才认识的赤炎临先生。”工藤新一笑着对小兰道,随即又不太确定的看向烈,“临先生,应该是推理爱好者吧?”
“嗯嗯~推理好像很有意思!从今以后我就是推理爱好者了!”
烈大概是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很不错,很顺当的接受了这个称呼。
“临先生你好,我叫毛利兰。”
小兰也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好……”烈看着两个人,‘嚯嚯‘地笑出声:“你们是情侣啊?”
工藤新一:“!?”
毛利兰:“?!”
什么跟什么啊!
两个人瞬间红了脸。
“那个,临先生……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工藤新一红着脸转移话题。
提到案件的线索,他马上又正色起来,露出了自信无比的微笑,“如果临先生你没有找到的话,那么我可能就会比你先解决这个案子了!”
烈眨了眨眼,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那你先去?我还想再看看。”
“好。”
工藤新一勾起嘴角。
他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凶手就是那个人不会错了……
工藤新一找到给天野继美送药的那个空姐,悄声耳语道:“不好意思,请问你那个时候送药过去,是不是看到……”
……
机舱最后一排座位,中间位置靠右的位置上。
东京天满就一刻没有停下自己的笔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