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俞看小姑娘那害怕又萎缩的样,就一阵无奈和心疼。
“嗯”
若是早上被打的,那就是小姑娘挨的,打成这样,得多痛啊。
“有些痛,忍一下。”
倒了点药酒在手心,然后一点的推开在被打的手臂上,即便知道这种药酒是没有太大功效的,顾文俞还是一点摸上。
“你……轻点。”
何以柔手臂上不仅青紫一片,还有一些破皮的地方,沾上水都很痛的。
顾文俞停下动作,看了眼痛的龇牙咧嘴的小姑娘,莫名想到上辈子没遇上他是怎么做。
“不要回那了,就住在这。”
“咳咳”
何以柔还没表态,又在编芦苇杆的老太太先咳了两声,虽没说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不了。”
他这又不方便,老太太不允许不说,这户人家好像也挺捉襟见肘的,连霸总身上都是打着补丁加补丁的旧衣服。
“不麻烦你了。”
“还回去挨打,没打够了。”
听她说麻烦,顾文俞又是一阵火大,就这样了还回去干嘛。
“顾总,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男未婚,女未嫁,于理不合呢。”
你俩啥也不是就一屋里住,合适吗?
“于理不合?那之前不是一起住了。”
“啊,顾总你说什么?”
何以柔不明白她们哪有一起住过啊,面都没见几次好不,全程都是特助与她联系的,还好结婚证要本人出席。
“没什么,我来处理。”
“阿婆,我有事跟您说。”
放下何以柔的手臂,又走到旁边编芦苇的老太太身边,老太太听到了他们所有对话,原就不高兴,现在更是像没听到般一动不动。
“您要是不愿动,在这说也一样,我……”
“你这混不吝的。”
老太太真怕他再说些什么不得了的话,赶忙出声阻止,然后摸着起身。
“老婆子就是欠你的。”
生气的甩开顾文俞要扶她的手,自己摸着墙进了屋。
顾文俞丢给何以柔一个安抚的眼神,也跟了进去。
何以柔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关了门屋里一点声音也听不见,想来是霸总不想让她知道。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木门才被打开,顾文俞扶着老太太走了出来。
这会老太太态度明显变了,不仅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不停,还主动让她留下了。
“二妹啊,你就留下,留下给老婆子住一起。”
“至于你那对不是人的爹娘,就让这混小子去说。”
“若是外人说什么,老婆子第一打他。”
何以柔不知道顾文俞同老太太说了什么,让她这么快答应。
“奶奶,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就听奶奶的。”
何以柔还纠结不安,老太太一锤定音,紧紧握着她的手就是不放。
*
说定了这事,顾文俞就同两人打了声招呼又出去了,何以柔以为他还要干活,也跟着起身一起出门。
“你待着,我出去有事。”
说着就走了,出了门还将篱笆院门锁上了。
“闺女,别管她,来帮奶奶把这些收起来。”
就这样何以柔帮老太太干了一下午的活,顾文俞太阳下山时才回来,手里还提了许多大包小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