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相公或夫君吧,有外人在。”
相公、夫君就是老公的意思,可她叫不出口啊。
“只在有外人时称呼一下而已。”
顾文俞听到了小姑娘内心的别扭和挣扎,很是善解人意的循循善诱道。
何以柔真的别扭的要死,空难之前他们都没有多余的交集,现在就改口让她叫老公。
可面对这人炙热的眼神和郑重的态度,何以柔一跺脚一狠心,低低又磕巴的喊了出来。
“相……公”
一个称呼罢了,只要老公叫的勤,没有悲伤只有爱,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
她可真是个机灵宝宝,何以柔这么一想心里那点别扭也没了。
可她这点小心思在顾文俞听来无疑是她还想要别的老公,刚刚有多雀跃不已现在就有多心梗。
“你只有我一个老公,以前是,以后也是。”
“心里不能想着别的男人,再好看也不行。”
生生世世都只有他一个老公,那些野男人想上位除非他死。
说完也不顾何以柔吃惊的表情,蹭的一下就大步流星的去了屋里。
何以柔哪里知道某人把她的心里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还在仔细思考自己哪里惹了这人。
*
“那个我就回去客栈了,……相公。”
何以柔站在外面想了好久也没get到自己错的点。
索性也不为难自己了,爱心送了,又站站坐坐了会,就打算回客栈了。
临走时就跟霸总了声打呼,可这人还是一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何以柔只得在后面小声添了个称呼。
可心里的狠话是:“敢撩脸子,我再搭理你就是狗。”
媳妇是狗,那他是什么,公狗吗?
顾文俞哪还敢撩脸子,脸面都不要了。
“娘子,刚刚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我送你回客栈吧。”
何以柔:……
面上一片呆萌,心里都是静悄悄的,难道是他说错了,顾文俞就这么看着小姑娘。
看红晕慢慢爬上脸颊,随后眼神也开始躲闪不敢同自己对视,小手下意识的抓住衣摆。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然后转身以为这样就能掩饰内心的害羞。
可她的心里话:“妈啊,霸总叫我娘子,还说他错了,合约上也没写这样啊,怎么办怎么办?”
那焦急苦恼的小样子顾文俞不看她的脸也知道是什么表情的。
可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加不要脸了。
“你们慢慢干,在下先送娘子回去了。”
对着还在干活的工匠们大大方方的秀起了恩爱,人家能怎么说,当然笑脸欢送,连何以柔都不好说什么,甚至还被这人顺其自然的牵了手。
而有那嘴上会来事的工匠还夸赞了起来。
“二位感情真好,我们一定好好干,让二位早点住上新家,早生贵子,哈哈……”
这话可真说到顾文俞的心坎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古人诚不斯人。
于是霸总大手一挥表示工钱翻倍,这下其他人差点把一年抱俩两年抱三这样的祝福语都说了出来。
何以柔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霸总装的可真好,连生孩子的梗都能接的住,能屈能伸,他不有钱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