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从床上跳到了梳妆台前,笑话,交给他,那双恨不得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摄人眼睛,再配上他那意有所指的话语,又在这个危险时刻,懂得都懂好吧。
“你去……忙活你自己吧,这点小事我……”
可不等何以柔说完,身后就站着一堵肉墙,肉墙的主人抬手三两下就拆开了她错综复杂的饰,乌黑的长倾泄而下,何以柔整个人都舒张开来了。
“为夫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娘子的事为大。”
笑话,今天可是他等了三世的洞房花烛夜,他能有什么事,当然夫妻之事最大。
三两下解决了她头上叮叮铛铛的头饰,然后趁人呆萌之际,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喜床上。
“阿柔,是不是该干点夫妻之间的事了,嗯,比如说……”
比如之后是顾文俞无限放大俊颜,离她越来越近,近到能闻到他身边淡淡的雪松香,再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后又在她脸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比如这样如何?”
不如何,何以柔一阵呆愣,从他抱起自己起心跳不停,然后是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心似被羽毛挠过,呼吸变得急促,脑子里似有烟花炸响,逐渐昏停止了思考。
“你……”
何以柔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了,小脸红扑扑,索性两眼一闭,让这人来吧。
“呵呵”
伴随一声轻笑,顾文俞眸色深深,俯身过去就吻上了她红润的唇,浅浅地吻着如同只是在品尝唇上口脂的味道,然后就是更深入的探索,唇舌之间的缠绕和摩挲。
“别……”
直到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何以柔被吻的昏天黑地如浆糊般的脑袋才清明了一分,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无顾又无措的眨巴着,双手还想去扒拉衣服要穿上。
却被顾文俞制止了,然后用近乎蛊惑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呢喃道:“别怕,交给我。”
随后大红的喜被将两人紧紧实实盖住,隔绝了外面喜烛的光亮,眼前黑暗一片,彼此的身体肌肤相亲……
这一夜帐外红烛高燃,帐里红被翻滚,直到日上三竿,何以柔才睁开哭了半宿的眼睛,然后就是身体如跑了几万里般酸胀痛受,哪哪都不适,伸手一摸身侧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了。
“狗男人!”
“娘子说什么呢,可是要起床。”
何以柔前脚刚骂完人,后脚被正主抓个正着,尤其这狗男人是真的狗,昨夜任凭她如何哭喊求饶就是不停手,实在是可恶之极。
现在更是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可怜她……
“哼,说什么你会不知道,不想看见你。”
说出口的声音是嘶哑一听就知是昨晚用嗓过度造成,这下何以柔更加气恼了,一把掀起被子将自己盖了全须全尾,不留一点缝隙让他看见,。
“老婆是我不好,别闷了,快出来。”
老婆生气了,还气的不轻,顾文俞当然是哄人要紧,放下手里的托盘,上前就要掀开被子。
“不要。”
“我错了,下次不敢,求老婆原谅一次。”
下次事下次说,过了这关再说,低声下气温声细语。
“阿柔乖,怪你太美好,我没经历过,一时没把握住弄痛了你,我拿了药膏来,下次我有了经验……”
“好了!”
听听这话,何以柔躲在被子里都听的脸红无比,再让他说出去整个府都知道,赶紧一把掀开被子握住这男人的嘴,咬牙切牙道:“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