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也没有理由,全靠他的第六感。
王守仁走进了屋子,看了看屋子极具年代特色的陈设,悠悠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想了想,又走到了家里唯一的柜子旁,把放在上面那瓶酒拿了下来,这酒,是今天他出去打的,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挥,就出现了两盘卤煮,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下水,在这个年代,这种东西很便宜,特别下酒。抽出筷子,正打算美滋滋地来上一口呢。
门又被敲响了。
他皱了皱眉头,这日子,怎么就没完了还。
打开房门,就看着娄晓娥俏生生地站在房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纸包东西,王守仁眼尖,看到了上面“便宜坊”的字样。
“怎么,不欢迎?”娄晓娥挑了挑眉头。
她一个人在家里,实在是闷得慌,这人,一旦闲下来,烦恼也就多了。
烦恼一多,她就想到了三大爷跟她说的话,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啊,他在想什么呢?
“欢迎欢迎,娥姐上门,哪有不欢迎的。”王守仁乐呵呵地把娄晓娥迎了进来,别的不说,就单单这姐手里那包东西,都值得请进来了。
便宜坊,创业于明朝永乐十四年(公元1416年),在努力努力,都奔着千年老字号去了。
这便宜坊的烤鸭,可是一绝,可惜的是,王守仁只是听过,没有去吃过。
今天有机会,自然要好好地尝一尝。搓了搓手,把门带上。
娄晓娥走进了王守仁的屋子,四处扫了一眼,很简单,也很普通,唯一值得称道的是,挺干净的,这个年代,墙皮脱落,掉灰等等问题常有,把屋子保持得干干净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之前也看过傻柱的屋子,那叫一个埋汰。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房子收拾得倒是挺立正。”
“要是不立正,您也不能来。”王守仁接过娄晓娥手中的东西,走向了厨房,整整一只烤鸭,拿出刀子,片了片,又调了一碗酱,拿了出去。
“哟?你还有这手艺?”娄晓娥惊讶地问道。
“对吃的有点兴趣,研究研究。”王守仁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心下却是一惊,暗暗地给自己一巴掌,忘了前阵子的事情了?咋这么嘚瑟呢,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怎么着,今年娥姐您没回去呀?”
自然而然地把东西放在桌面上,给娄晓娥满上了一杯。
娄晓娥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守仁:“怎么着?你就靠着这招拿下秦淮茹的?”
“我那是爱情。”王守仁一脸严肃地说道。
“噗……”娄晓娥送到嘴边的水直接就喷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笑,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眼睛微眯,指着王守仁:“这话,你自己个信吗?”
“信啊,怎么不信。”王守仁一脸地认真。
娄晓娥把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王守仁“嘿嘿”一声也不接话,卷了一块饼就往嘴里送。
北京烤鸭味儿好,看相也好。橘黄色的鸭皮里包着外脆内嫩的鸭肉,令人垂涎三尺。裹上葱白、沾上王守仁做的酱,也算是满口留香。
“这酱,差点意思。”
王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