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相熟的警官那里,听说日向夫人的事,因为此事颇多疑点,”说到这里的时候,工藤优作顿了顿。
看日向合理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他才继续往下说,“所以想请求一下您的意见……请不要误会,并不是验尸之类的不礼貌行为,而是拜访一下,绝对不会损害日向夫人的身体。”
工藤优作没有明说,到底是要请求什么,等说到后半截,日向合理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想去观察一下日向夫人的遗体。
大概是某位警官觉得日向夫人的这个案子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自己想不出来,于是请求了工藤优作出面。
在这个国家,遗体解剖确实是很多家属都不愿意接受的,所以工藤优作特意声明只是看几眼,绝对不会解剖开。
那么,要不要答应呢?
日向合理陷入了沉思。
以个人来说,他其实对日向夫人没什么感觉,觉对方的死因居然有可能有疑点的时候,也只是惊讶一下‘这也能有疑点?!’。
答应的话,无所谓,反正真的和他无关,就算工藤优作检查出什么,凶手也绝对不会是他,他只会是受害者。
不答应的话,那就更无所谓了,看工藤优作的表情,对方估计都没带多大希望来,就算是拒绝,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左右都无所谓,日向合理反而有些为难了。
他先确认:“是我母亲的死因有疑虑吗?”
日向合理就伸出手,给出贴心选择,“我帮你拿一下吧?”
本来就纠结的工藤新一更加纠结,不过没纠结几秒,他就立刻做出决定,双手捧着那个瓶子、递给日向合理,“好的。”
然后就一溜烟地跑到工藤优作那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正方形礼盒。
拿到瓶子的日向合理则低头,去看瓶身上的那串文字。
只看了一眼,他就沉默住了。
可恶,不是工藤新一年纪还小、所以认不出来那串文字,而是这串文字真的有问题,尾相连,就像是一串随便划出来的圈。
“正常吸入一氧化碳中毒的患者,需要输入甘露醇、葡萄糖之类的药物。”工藤新一捧着礼盒走回来,“但是这个瓶子上写的应该不是这类东西吧?”
仔细想想,更换输液瓶的时候,松田阵平说过,输完的这一瓶里的液体是葡萄糖。
如此想着,日向合理便如此说了:“这一瓶里的应该是葡萄糖,为我更换输液瓶的警官说的。”
他顺手接过礼盒,一入手就感觉沉甸甸的,一只手都接不住,怪不得小孩子需要用两只手捧过来。
“居然是葡萄糖吗……”工藤新一明显陷入沉思了。
工藤优作瞥了自家儿子一眼,无奈笑道:“因为是临时拜访,所以准备的不太充分,十分抱歉。”
他露出有些凝重的神色,斟酌着郑重的语气,“多次前来冒昧拜访,其实是有个不太礼貌的请求。”
不是因为你和日向夫妇认识吗?
日向合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因为交情、而是因为有事,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起码解决了想要请求的事情之后,双方就可以一拍两散了。
于是立刻追问:“请问是什么?”
“我是在相熟的警官那里,听说日向夫人的事,因为此事颇多疑点,”说到这里的时候,工藤优作顿了顿。
看日向合理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他才继续往下说,“所以想请求一下您的意见……请不要误会,并不是验尸之类的不礼貌行为,而是拜访一下,绝对不会损害日向夫人的身体。”
工藤优作没有明说,到底是要请求什么,等说到后半截,日向合理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想去观察一下日向夫人的遗体。
大概是某位警官觉得日向夫人的这个案子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自己想不出来,于是请求了工藤优作出面。
在这个国家,遗体解剖确实是很多家属都不愿意接受的,所以工藤优作特意声明只是看几眼,绝对不会解剖开。
那么,要不要答应呢?
日向合理陷入了沉思。
以个人来说,他其实对日向夫人没什么感觉,觉对方的死因居然有可能有疑点的时候,也只是惊讶一下‘这也能有疑点?!’。
答应的话,无所谓,反正真的和他无关,就算工藤优作检查出什么,凶手也绝对不会是他,他只会是受害者。
不答应的话,那就更无所谓了,看工藤优作的表情,对方估计都没带多大希望来,就算是拒绝,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左右都无所谓,日向合理反而有些为难了。
他先确认:“是我母亲的死因有疑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