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照你所说,日向夫人当时很不对劲喽?身为她的儿子、她最亲近的人,你察觉到这种不对劲,却没有阻止吗?”
不,不是提出疑问,而是照着文件念的……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啊。
日向合理多看了他几眼,“那天日期特殊,她不对劲也很正常,没有阻止、我也很抱歉。”
对方完全不抬头,只一直低头看文件,另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官也不看过来,而是在看东看西。
观察他们两个的时候,日向合理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他低头瞥了一眼,是毛利兰。
毛利兰用力地握住他的手,也没有回头看他,而是在看那个山村前辈,头上的小角不再是软趴趴的了,也不是支棱的,而是完全竖起的、一看就有点危险的状态。
嗯?
他把另一只一直缩在被窝里的手拿出来,顺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
“这种辩解倒也说的过去。”山村警官点了点头,继续一字一顿地询问,“你之前说,你喝了水就昏迷过去、失去意识了,是吗?”
“是的。”日向合理平静问,“请问有什么疑问吗,山村警官?”
他瞥了一眼刚刚带出被子的电话,上面的页面显示的是一个时间,一个像是定时炸弹倒计时一样跳动、增加的时间。
不熟悉电话,调到录音界面都要摸索好久,有点难办。
两位警官进门的时候,表情就不太对,还提出让小孩子自己出去这种令人茫然的要求,所以在抱回毛利兰后,他就直接开始录音了。
就是有个问题,既然和‘那个组织’有关,就算报警、或者通过其他警官的渠道,把录音提交上去,也没什么用吧。
会有警视厅的其他黑色人物拦下来。
……等等,既然以后打算加入黑衣组织的话,手段是不是也要向那边靠近一点呢?不能太普通市民,不然在组织内就会不太合群。
日向合理短暂地思索了一下,现录音还是有用的。
当配乐不错。
任务框就在脸前,山村警官却毫无所觉。
他四处扫视了一下,捞过那把唯一的椅子坐下,然后看了一眼毛利兰,打开文件夹,客气地询问:“请问您的全名的日向合理吗?”
日向合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上半身靠住床头,接取了任务、才看向那两位警官,并且点头应声。
那位山村在低头看文件,年轻的警官则在第一时间避开了他和毛利兰的眼神。
态度非常可疑啊……不用看任务描述,他都可以确认,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询问,
询问继续,山村前辈继续道:“可以请您讲述一下案经过吗?我是指第一起案件,有关日向夫人带您烧炭自鲨的案件。”
毛利兰明显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由于某些原因、被工藤父子捎带过来了,她下意识睁大了一下眼睛。
“因为遇到了案件,所以我当天回家的时候很晚了,是十一点多。”日向合理平静地开始叙述。
他把自己能注意到的事,都详略得当的提了一遍,之前在学校的案件和中途去便利店之类、无关这起案件的事,则直接略过。
可疑的事,则加重了一下。
比如当天是日向先生可能回来的时间,所以日向夫人盛装打扮,并且还为他准备了一套很繁重的和服。
又端来了三杯加了安眠药的水,为了确保他喝下去、日向夫人先示范着喝了几口。
他的药抗低,所以喝了一口、就直接昏了。
之后生了什么,则一概不知,今天才刚刚醒过来,那位救助了他的松田警官,也只知道当时只有两个人在场、并且是烧炭。
无法确定到底是日向夫人烧炭、还是中途的那段空白期,有其他人进来过。
讲述的时候,山村警官一边点头、一边在文件上写写画画,等日向合理讲完,他边若有所思着点了点头,突然提出了一个疑问。
“那么,照你所说,日向夫人当时很不对劲喽?身为她的儿子、她最亲近的人,你察觉到这种不对劲,却没有阻止吗?”
不,不是提出疑问,而是照着文件念的……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啊。
日向合理多看了他几眼,“那天日期特殊,她不对劲也很正常,没有阻止、我也很抱歉。”
对方完全不抬头,只一直低头看文件,另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官也不看过来,而是在看东看西。
观察他们两个的时候,日向合理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他低头瞥了一眼,是毛利兰。
毛利兰用力地握住他的手,也没有回头看他,而是在看那个山村前辈,头上的小角不再是软趴趴的了,也不是支棱的,而是完全竖起的、一看就有点危险的状态。
嗯?
他把另一只一直缩在被窝里的手拿出来,顺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
“这种辩解倒也说的过去。”山村警官点了点头,继续一字一顿地询问,“你之前说,你喝了水就昏迷过去、失去意识了,是吗?”
“是的。”日向合理平静问,“请问有什么疑问吗,山村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