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冷得瑟瑟抖,扛着一卷清洗干净的破羊皮、狗皮褥子和各自的破衣烂衫,他们探头探脑的回到烽燧,却现根本就没办法睡觉。
所有的铺盖都是湿的……都怪那臭小子,这一番折腾,把大家都快冻死了!
不就是会烤肉的厨子么?将其痛打一顿,他还不是乖乖听命于咱们?想不到,堂堂三条关中汉子,竟被那小子几句话给蒙住了,想想就后心堵得慌啊。
“几位大叔洗干净了?”
就在三人恼怒之际,杨川探出脑袋朝下层看着,人畜无害的小脸上挂着十分欠揍的微笑,悠然道:“全新的兽皮要不要?羊皮袍子八百钱,熊皮袍子九千八……
算了,反正你们也买不起。”
“臭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打!”一名汉子终于忍无可忍,从二层爬上来,挥舞着拳头扑了过来。
杨川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想得很清楚,在这种鬼地方想混得顺当一些,一顿美食肯定解决不了问题,最终还是要看谁的拳头硬。
论武功,他比不过张骞、堂邑父、司马迁那种变态,可要说打两三个普通兵卒,杨川自忖还是颇有几分胜算。
况且,豹姐刚才不就悄悄摸过来了么……
说时迟那时快,那汉子一拳捣过来,堪堪就要击打在杨川的脸上,却突然眼前一花,瘦不拉几的杨川早已绕到他身后,对着那汉子的后心就是一肘子。
堂邑父曾说过,宁挨十拳不挨一肘,皆因为一肘之力对人体的伤害,绝对会过拳头好几倍。
那汉子闷哼一声,向前踉跄扑出去几步,额头重重撞在烽燧的石壁上。
“驴日哈的,你找死!”那汉子霍然转身,再一次挥拳扑击上来。
杨川迅捷如豹,险之又险的避开迎面的这一拳,一拧身,一肘子顶在那汉子的肋下,令其登时便丧失了战斗力,疼得浑身哆嗦。
趁他疼,要他命。
杨川一跃而上,劈手揪住那汉子的髻,双臂力,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他的一个膝盖便狠狠的顶在其头脸之上。
在那汉子的哀号声中,又是连续七八膝盖。
直到那汉子满脸鲜血,身子软哒哒的似乎昏迷过去,杨川这才松开手,任其缓缓软倒在地。
然后,又在那人肚子、肋下等柔软处,狠狠的踢了几脚。
这几下兔起鹘落,另外两名汉子才爬到三层瞭望台上,刚探出头,便看见杨川正在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污,一脸的天真无邪。
这就、给打完了?
那两名汉子面面相觑:“瘦猴儿,谁给你的胆子?”
“碎驴日哈的,你这是自己寻死啊!”
二人跃上瞭望台,慢条斯理的卷着袖子,将沙包大的拳头捏的‘叭叭’作响,一步步的逼了过来。
来的匈奴骑兵少了,自己抢不上,来得多,几千几万的蜂拥而至,区区五百甲兵根本不够人家塞牙缝,估计连一日一夜都坚持不住便会被破关。
如果是野战部队还好,只要出了长城,随时随地都有仗打。
郡兵就不行,只能防守不能出击,否则,在没有军令的情况下出关,就算你把匈奴大单于的脑袋砍掉,也难逃军法从事。
这还真是有点‘万世师表困陈蔡’的苍白无力感了。
想到郁闷处,杨川忍不住仰天长叹:‘不就是个烂怂长安城吗?为何耶耶我就去不了呢?’
‘再坚持一段日子,实在不行,就回漠北吧…当然,西域也不错。’
‘对了,也不知那帮匈奴人在忙什么?鹿鼎城如今怎么样了……’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着,杨川的眼皮子渐渐沉重起来,他只好翻身坐起来,使劲搓几下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
烽燧瞭望台上值守非比寻常,一旦睡过去,漏报军情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那三名汉子回来了。
每个人都冷得瑟瑟抖,扛着一卷清洗干净的破羊皮、狗皮褥子和各自的破衣烂衫,他们探头探脑的回到烽燧,却现根本就没办法睡觉。
所有的铺盖都是湿的……都怪那臭小子,这一番折腾,把大家都快冻死了!
不就是会烤肉的厨子么?将其痛打一顿,他还不是乖乖听命于咱们?想不到,堂堂三条关中汉子,竟被那小子几句话给蒙住了,想想就后心堵得慌啊。
“几位大叔洗干净了?”
就在三人恼怒之际,杨川探出脑袋朝下层看着,人畜无害的小脸上挂着十分欠揍的微笑,悠然道:“全新的兽皮要不要?羊皮袍子八百钱,熊皮袍子九千八……
算了,反正你们也买不起。”
“臭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打!”一名汉子终于忍无可忍,从二层爬上来,挥舞着拳头扑了过来。
杨川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想得很清楚,在这种鬼地方想混得顺当一些,一顿美食肯定解决不了问题,最终还是要看谁的拳头硬。
论武功,他比不过张骞、堂邑父、司马迁那种变态,可要说打两三个普通兵卒,杨川自忖还是颇有几分胜算。
况且,豹姐刚才不就悄悄摸过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