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雪豹而已,怎么三箭都没射中?”
“哈哈,楼烦王都看不起雪山之王了?那可是雪山的精灵,是咱们草原人的福祉呢。”
“本王只是有些担忧,可别为了射杀一只雪豹暴露了咱们的行踪,坏了左贤王的大事。”
“怕什么,有本王的四名射雕手在此,就算有一二百名汉军前来,也不过送死罢了。”
“不得不说,咱们的那位左贤王还真是天纵奇才,使出汉人兵法的金蝉脱壳之计,把汉军主力引到西面…哈哈哈哈……”
……
杨川闻言,大吃一惊。
竟然是两个匈奴人的王!
还有四名射雕手?
杨川在西域草原上待过好几年,自然知道射雕手的厉害,嗯,差不多就是中原人所说的“武林高手”、“大宗师”那个级别的弓箭手,在战场上,就相当于狙击手的存在。
两个王带四个二,这不妥妥的王炸么?
杨川这才意识到,绵延两千余里的阴山山脉,才是匈奴人的老巢,经过这百余年的经营,谁知道这深山老林里还有多少暗藏的匈奴人!
啧啧,幸好他谨慎小心没有暴露行踪,否则,一箭射过来,他可没有豹姐的身法……
怎么办?
打是肯定打不过人家,就算是偷袭也不行,射雕手绝非常人,雪夜之中,连雪豹的都能察觉,简直不是人啊。
可是,要说让他回去通风报信,让石门障驻守汉军来围攻,这份足以令人狂的泼天军功,还有他这个小小的烽子什么事?
杨川蹲在山岩后沉吟片刻,很快就做出了决断:这份功劳,必须要抢到自己手里!
至于如何将其变现,是否与旁人分享……管他呢,先抢了再说!
计较已定,杨川潜藏了下来。
他是一个弱者,自然要有弱者的觉悟,故而,他从小就学会了隐忍,可以做到爬伏在冰天雪地里两天两夜而纹丝不动。
他就不信,这些匈奴人没有打盹疏忽的时候!
豹姐看见杨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疑惑了一会儿,便也趴伏下来,任凭大雪将自己掩埋起来……
……
整整一夜没睡,杨川始终没有现匈奴人的破绽,那四名射雕手轮流值守,很是警惕,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刷的一箭就会射出去。
以至于,快到天亮时,就有好几只冒着风雪出来觅食的小野兽遭了殃,成了匈奴人的猎物。
不过杨川一点都不着急,正所谓敌在明我在暗,以有心算无心,如果还不能弄死几个匈奴人,他这几年的罪也就等于白受了。
大雪下了一夜,到了天明时分,不但没有消停下来,反而下的更大了。
文人写诗说“燕山雪花大如席”有些夸张了,但阴山的这一场雪,却实实在在的有点大,至少能称得上“鹅毛大雪”,这让潜藏起来的杨川暗自喜悦不已。
双王带四二,匈奴人的王炸啊。
啧啧,这种极品的食材,试问这天下,哪个厨子能撞上此等狗屎运?
大雪封山,道路隔绝,这几个匈奴大人物深居简出、掩藏行迹,那就正好给杨川腾挪出足够的时间,让他专心致志的做好这一道菜……
一声尖锐的箭矢破空声中,豹姐一个跟头翻下木桩,迅捷跃到一块山岩后,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了。
应该没射中。
杨川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从弓弦的声音判断,射手至少能拉开八石硬弓,堪比堂邑父的武力值啊!
而且,里面还不止一二人,因为有人声传出来,似乎还挺威严的:“桑赫,又是那只母豹?”
“是的,尊贵的白羊王。”
“一只雪豹而已,怎么三箭都没射中?”
“哈哈,楼烦王都看不起雪山之王了?那可是雪山的精灵,是咱们草原人的福祉呢。”
“本王只是有些担忧,可别为了射杀一只雪豹暴露了咱们的行踪,坏了左贤王的大事。”
“怕什么,有本王的四名射雕手在此,就算有一二百名汉军前来,也不过送死罢了。”
“不得不说,咱们的那位左贤王还真是天纵奇才,使出汉人兵法的金蝉脱壳之计,把汉军主力引到西面…哈哈哈哈……”
……
杨川闻言,大吃一惊。
竟然是两个匈奴人的王!
还有四名射雕手?
杨川在西域草原上待过好几年,自然知道射雕手的厉害,嗯,差不多就是中原人所说的“武林高手”、“大宗师”那个级别的弓箭手,在战场上,就相当于狙击手的存在。
两个王带四个二,这不妥妥的王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