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羌人,他们鞭打我,我不服也不甘,最后我弄死了他们所有的人。
至于你,或者你们,都来吧。
老子不怨你们,谁特娘的让我是个卑鄙的奴隶呢?
哈哈哈,来啊,日伱贼娘的……”
杨川大笑几声,其声如哭,脸上却聊聊变得毫无表情。
他施施然坐下来,慢慢涮了几片肥羊肉放进嘴里,感叹一句:“玛德,大汉的羊肉,真他娘的鲜美!”
崔九阴沉着脸,一言不。
至于另外那三名烽子,却早就听得痴了。
想不到,这位面貌俊秀的少年人,身上的伤痕竟如此之多,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今天的涮肉滋味甚美,就是不知几位大叔吃好了没有?”杨川连涮几大口肉,喝了一小口羊汤,抬头看向崔九,道:“你,叫什么名字?”
“崔九。”
“好名字,”杨川想了想,笑道:“你认识张骞不?”
崔九点头。
杨川嘿嘿冷笑,指着云中郡方向说道:“以后见了张骞,你一定要告诉他一声,就说他欠我三百匹马,七百头牛,一千多只羊,还有三十几辆勒勒车。
对了,他还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让他下辈子还给我,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会用皮燕子笑话他。”
提起张骞,杨川莫名的就是一肚子火,就想骂上几句。
要不是那家伙使手段阴了他一把,何至于苦不拉几跑一趟漠北,接回他那个匈奴人老婆!
“好,你的话我一定带到,”崔九突然说道:“不过,想要他还你的财物,恐怕不行了。”
“为何?”杨川问道。
“想要别人还你的财物和人情,你先得活着,”崔九冷冷的说道:“死人没有收账的权力。”
杨川冷笑道:“他欠我的,就别想赖账,当初弄过我的羌人,如今一个不剩的都让我给弄死了。”
崔九瞅着杨川,良久良久,道:“这话,某家也代为转告。”
“不过,你如今还没有洗脱匈奴人密探的罪名,也无法证明自己在漠北之地所作所为,究竟是不是心存异志。”
“所以,你得先做一件事情。”
杨川问道:“何事?”
崔九淡然说道:“就在这石门障里当好你的烽子,用军功证明自己的清白。”
杨川沉默几个呼吸,涩声问道:“多大的军功?”
崔九目光幽幽,淡然说道:“越大越好,最好能让你免死一次的那种。”
来看看,这些伤痕是用什么手法抽打出来的?
对了,再看看脊背的伤痕,是羌人部落头人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杰作,那四个小畜生喜欢听汉人奴隶的尖叫和哀嚎,因为老子不喜欢求饶,所以,他们就往死里打我。
用指甲掐,用鞭子抽,在我的伤口里滴上滚烫的羊油,就是想听听老子的哀嚎和求饶。
日贼娘!
老子宁可去死,休想让老子跪地求饶!”
渐渐的,杨川的面目开始狰狞起来,目光阴沉,死死的盯着崔九:“你说,我是匈奴人的密探?还有什么罪名啊,你特娘的都给老子罗织上几条来,老子悉数认下便是了。
匈奴人,羌人,他们鞭打我,我不服也不甘,最后我弄死了他们所有的人。
至于你,或者你们,都来吧。
老子不怨你们,谁特娘的让我是个卑鄙的奴隶呢?
哈哈哈,来啊,日伱贼娘的……”
杨川大笑几声,其声如哭,脸上却聊聊变得毫无表情。
他施施然坐下来,慢慢涮了几片肥羊肉放进嘴里,感叹一句:“玛德,大汉的羊肉,真他娘的鲜美!”
崔九阴沉着脸,一言不。
至于另外那三名烽子,却早就听得痴了。
想不到,这位面貌俊秀的少年人,身上的伤痕竟如此之多,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今天的涮肉滋味甚美,就是不知几位大叔吃好了没有?”杨川连涮几大口肉,喝了一小口羊汤,抬头看向崔九,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