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放心,有奶奶在呢,奶奶这就去找他,让他给你道歉!他一个外来户,想骑在你头撒野?他想都别想!”
聋老太太拉着傻柱直奔张奋强家,要给傻柱出头。
张奋强和方暮雨还在屋里吃饭,就听见了外面聋老太太的声音。
“方家丫头!张奋强!你们两个给我出来!我老太太有事找你们!”
聋老太太说话中气十足。
她这嗓子一吼,整个院的人都被惊动了。
三个管事大爷,住对面的贾东旭,还有些看热闹的住户,都来了中院。
聋老太太看着这么多人,气势更足了。
“大家来得正好,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他们说道说道,烦请大家给我当个见证,听听到底是谁有理。”
住户们闻言纷纷附和,“老太太,您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是啊,到底出什么事了,您也别太着急,小心身体。”
住户们一个个赶着捧聋老太太的臭脚。
张奋强和方暮雨还什么都没说,就成了讨人嫌的存在。
聋老太太一字一句道,“刚柱子和我说,张奋强去轧钢厂食堂了,他一个乡下来的,能找到正式工作,这是好事,我老太太也恭喜他。
但是,他靠着自己掌勺师傅的身份,就威胁要开除柱子,这实在是不讲道理,柱子又没得罪他,他凭什么这么干?
要我说,大家既然住一个院,就该互帮互助,而不是搞针对那一套,张奋强,这事是你不对,你得改,还得给柱子道歉。”
聋老太太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把脏水都泼给了张奋强。
张奋强无语至极,他没好气道,“怎么就我威胁开除傻柱了?傻柱自己班不干活,违反厂里纪律,主任要处置他,可怪不到我头。”
张奋强一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本来这事说到底,就是主任的意思,如果不是主任给他权力,他一个掌勺师傅,也没法决定谁的去留。
方暮雨听完也跟着帮腔,“你们都听到了吧?傻柱被开除是因为他不干活,和奋强哥哥没有关系!”
“胡说!”傻柱怒声反驳,“谁说我不干活?我比他勤快多了!”
张奋强冷嗤了一声,“怎么?你是说我冤枉你了?要不咱把许琴叫来,问问她今天中午我们做饭的时候,你在旁边看了多久?
傻柱,我提醒过你了,你要是想保住这份工作,就得脚踏实地地干活,你如果不愿意,那厂里要你还有什么用,不如雇个别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