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也太吓人了!
她记得她父亲有着十多年的工作经验,可每个月工资也才七十多块。
而张奋强进轧钢厂才两天,怎么会突然能挣到这么多的!
张奋强缓缓解释道,“我当然是说真的,领导对我很赏识,说我是厂里的人才,为了留住我,才给我提供更好的待遇。
这个月底,我应该就能拿到第一笔工资,你往后有什么想吃的想穿的,直接买就是,不用给我省钱。”
方暮雨听完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那不行,过日子也得节约点,不能把钱都花了,得攒着。”
张奋强笑了笑,“成,家里的事你说了算。”
屋外,聋老太太正在听墙角。
张奋强和方暮雨的笑声,都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觉得这两人就是故意刺激她这个老太太。
哼,不就是涨工资吗?
张奋强去轧钢厂才工作两天,能给他涨到多少钱?
没准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自己的五保户补助款多呢?
这两人肯定是现了她,故意说这些话向她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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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聋老太太又是起了个大早,拉着傻柱和她一起去了街道办。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对聋老太太的态度远不如昨天那么友好。
聋老太太一个劲催着他们处理张奋强,工作人员应付差事地说道,“我们在调查了,结果还没出来,您先别急。”
听到这样的回应,聋老太太相当不满。
她扯着嗓子说,“我这也是为了咱们街道办考虑,你们再这么拖下去,等真的闹出什么事来,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况且,张奋强连城里户口都没有,让他回乡下不就是你们一句话的事吗?哪有那么麻烦。”
工作人员一时有些不耐烦。
他看着聋老太太反问道,“老太太,这个叫张奋强的,是不是得罪您了?您干嘛对他恶意这么大?”
聋老太太想都不想就否认,“我和他没有私人恩怨,我就是客观地认为他品行不端。
你也知道,院里的住户们都待我这个老太太不薄,我也想着维护院里的秩序,给大家做点事。”
工作人员完全不信聋老太太的说辞。
这都连续两天了,聋老太太大早就往他们这跑。
而且那急匆匆催他们的样子,明摆着就是和张奋强有仇,不然不能做到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