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易中海这时也站了出来,他对张奋强说,“其实就是个误会,你们都不必太计较了,道歉就算了吧。”
“不行,必须道歉,这事没得商量。”张奋强态度坚决。
傻柱沉默了片刻,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住。
声音很小,听起来完全不是自内心。
不过张奋强也没指望傻柱真的能承认错误。
他不过是想杀杀傻柱的威风。
而且让傻柱扫一个月院子,也给方暮雨省事了。
解决完这事,张奋强就和方暮雨回了屋。
易中海看着一脸隐忍的傻柱,不由叹了口气,“你说你,但凡听我两句话,也不至于落得这个结果。
张奋强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你现在不足以和他抗衡,你惹了他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傻柱冷哼了一声,“一大爷,您还好意思说我呢,您身为管事大爷,怎么不能说教他几句?这院里什么时候变成他说了算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傻柱的话,分明是在质疑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严。
但偏偏,他确实拿张奋强没有办法。
如今张奋强在城里有了稳定工作,和方家丫头还领了证,他住在院里名正言顺,自己根本赶不走他。
唯一对付张奋强的办法,就是等着他自己犯错误。
“柱子啊,人要沉得住气,太急躁是不行的。”易中海讲起了大道理。
傻柱不耐烦道,“您就别说教我了,我现在就想快点找到一份工作,这丰泽园不要我了,您是不是得再给我介绍一个?”
易中海无奈点了点头,“回头我再给你打问打问,你自己要是闲着,也去外面的饭馆子看看,保不齐就有缺人的。”
话落,易中海心累地回了自己家。
他刚一进门,就见聋老太太在家里坐着。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他立即开口问候。
聋老太太冷着一张脸说,“还不是因为那个外来户!他现在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不把我这个老祖宗放眼里,就他这个德行,是不是该开全院大会批评他?”
“这,您好端端怎么和他闹别扭了?咱不是说好的,先不理会他,之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对他难吗?”
易中海现在根本不想和张奋强斗。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