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片,全趁薄瑾屹第二次去冲凉时,融在牛奶中。
这是他自己端来的,想玩新花样,借着吻哺给她几口,多数进了他的肚里,自作自受。
药劲很冲,稚宁掌心都快掐烂了才抵抗住汹涌的睡意,薄瑾屹绝对睡死了。
她想拿到他的指纹。
并非今晚一定要逃走。
但经过这几天的探索,她现庄园里所有大门的打开,都需要他的指纹权限。
她写书时曾经做过这方面的功课,光学指纹锁可以用假指纹解锁,她不确定行与不行,但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再渺茫也要试上一试。
可还是失败了。
不在锁的问题。
在她挨个粘取完薄瑾屹指纹时,原本怎么折腾也没反应的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昏暗中,他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好摸吗?”
“ying了要挨艹知道吗?”
稚宁一下子魂都飞了,木愣愣见男人起身,薄毯从他肌理分明的腰间滑落,眼里一片清明,捻走她手里幼稚的玩意儿。
他笑得残忍,一点点撕破她的尊严,羞辱她的人格。
“稚宁,你怎么傻成这样?我有点怀疑这样的你生下的孩子的智商了。”
他很苦恼,“你从小过得什么生活?吃的用的哪样不是顶尖,就这薄薄一片破烂儿能开了锁,薄家早被搬空了。”
“我不怕告诉你,指纹只是个幌子,你就是狠把我手剁下来,也出不去。”
稚宁后背的汗在冷风的吹拂下,冷得她打哆嗦,她何尝不知道失败的几率很大。
她顺利逃出去才有鬼。
可她总要尝试,不指望瞎猫碰上死耗子,能把胆子练起来,不至于关键时刻慌神掉链子也算她赚了。
今晚有多紧张,包括上次逃离薄家大宅,心境起伏只有她自己知道。
薄瑾屹讽刺她智商的话她无法反驳,确实如此,她前二十年被他当米虫养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如果没有池昼的那本笔记,她怕是还不如现在精明。
她没忘记自己是个配角,如果可以,她也想要个天才的大脑,那样三年过去,她也可以将这些人都踩在脚底下。
今晚行动是临时起意,但她有想过后果,她甚至想过指纹按下去的那刻,整间屋子会响起刺耳的警报。
可只要能逃出去,她什么都不在意,最差不过被他吃干抹净,这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什么都不做,结局只会更恶劣。
她难道真要生出个孩子,一大一小都活在地狱里吗?
稚宁呆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膝,没哭也没闹。
安静的样子似乎已经适应了他随时随地的戏弄。
薄瑾屹却感知到了她的倔强,“看你的样子,很是不服是吗?”
“你真以为我不知你有意勾我?”
“我说你嫩你总觉得我在打压你,知道外面的女人怎么伺候男人吗?薄家之外的黑暗不是你能承受的。”
“不过你确实赢了,赢在我爱你,你只是躺那什么不做,我也有感觉。”
“你说我自愿上钩也好,贪你美色也罢,可白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