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现在不会。
绝食是佣人扣给她的帽子,她不过是累极了睡了一觉。
可能在佣人,或者薄瑾屹看来,他做的那些事,尤其是她从前昏迷时遭受的侵犯,会让她难以承受,一死了之。
可是不会。
她深谙自爱的必要,却并没有身陷贞操观的枷锁,她并不认为失身了或者被人怎样了,就该以死谢罪以示清白。
被狗咬一口,她最坏也要粘一嘴毛,有条件她会一棒子打死那条疯狗,然后忘了这场噩梦,潇洒度日。
稚宁窝在被子里半晌没理他。
她不动,没反应,薄瑾屹就掀了被子,抓着她的脚踝拖到身边打横抱起,放在椅子上。
“你敢跑?不老实我可以喂你吃点别的。”
他一双西装裤包裹的有力长腿就在她面前,稚宁立刻明白了他口中的‘别的’是什么,这才肯在椅子上坐好。
恶心、厌恶,不加掩饰。
薄瑾屹无视这些,他很满意她识时务的做法,端来饭菜,拿着瓷勺送到她嘴边。
稚宁怕吃了他喂的饭会吐到死,宁可忍着饥肠辘辘,也不吃一口,脸扭向一边。
他喂她躲,这么试了几次,稚宁嘴角沾满了黏糊糊的粥渍。
难受极了,稚宁受够了。
就在她坏脾气上来欲挥手彻底推开时,薄瑾屹先一步威胁,“你尽可掀了碗,最好撒一身,我正愁没有理由撕了你衣裳。”
“我的脾气你清楚,我说到做到。”
稚宁轻轻的又开始抖,气的。
没办法只能吃下令她作呕的食物,一整碗下肚,肚子又鼓又胀。
可她老实吃了饭,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就着坐姿,蛮力将她拉到他腿上。
睡衣从下往上凉飕飕的,他手腕的力道总也无法摆脱。
他爱她不可控时的战栗,更爱听她哭,她越哭他越兴奋,从一开始单纯惩罚她不吃饭,慢慢变得开始顾自寻找甜头。
欣赏她的反应,吻她的泪珠,听她谩骂。
他总是笑,把她丢上了床。
昨晚一个人待在房间,稚宁有预料到这件事的生,他明显不会放过她,必定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安慰自己活着最重要,真到了无法反抗的最后时刻,就如他所愿,虚与委蛇,等待时机逃离。
闭上眼睛,就当嫖了一只鸭子,多的是千金小姐玩得花,一晚上好几个的都有,片叶不沾身,她就当也效仿了她们。
系统曾说过薄瑾屹嘎嘎猛,体验感绝对棒。
可真等这件事要生了,稚宁现她承受不了。
这不是眼睛一闭的事,他掌心的触感、温度,他的嗓音、气味……都熟悉得让她崩溃疯。
他在她心里的形象非死重来不可更改,无论他做什么,对她再好,她都不可能把他当成是男人爱上他。
薄瑾屹撕扯着碍事的睡衣吻她,吐息难耐啃咬着她的白颈,生忍着躁意取悦她,试图让她进入状态,接受他的爱。
可她不肯,他挫败不满道:“抖什么?我能生吃了你?”
稚宁忍了许久,呜咽着吐出两个字,“我疼。”
薄瑾屹皱起眉,打量她片刻,“……哪疼?”
“肚子疼,我肚子好疼。”
仅仅这三个字,比她之前的千言万语杀伤力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