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姐姐,莫要再说这些话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是当初的纨绔子弟了。”
尉迟云姝欣慰一笑,心中有些感慨,打心底里为上官燕开心。
夜里。
徐州城门外。
夏淮安举起酒杯,语气诚恳:“苏兄,夏某能够死里逃生,多亏了你。”
“从前是夏某不对,往后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尽全力。”他是打心底敬佩苏棠。
苏棠淡淡一笑:“你不欠我,更何况这里还需要你善后。”
夏淮安眼眶微红:“苏兄客气了,明年见,再找你喝酒。”
两人就此分别,苏棠骑着白马,行走了几步后,回头对他说了一句:“夏兄,尉迟姑娘是个好姑娘。”
夏淮安背脊一僵,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长安城,三公主书房。
漫天飘雪,落在窗前。
“咳咳咳……”
“咳咳……”
燕丹神情担忧:“公主,不能再拖下去了。”
“身体重要啊。”
堆积如山的信封,祁昱宁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又继续低头查阅。
燕丹:“公主,若是苏公子回来看到这副憔悴模样,不知得多心疼。”
提到苏棠,祁昱宁眉间不知不觉柔和了许多。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有大半年未见。
随着分开的日子增长,对她的思念愈不可收拾。
“本宫晚点要进宫。”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燕丹只觉十分无奈。
“好,我陪你进宫。”
皇宫,御书房。
“皇兄?”
“皇兄?”
祁昱宁连续唤了好几声,才将祁昱章唤醒。
祁昱章望着眼前的佳人,半年前祁昱琛在金銮殿所说的话又浮现在脑海中。
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皇妹,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祁昱宁看了他好一会,祁昱章这样的情况已经半年了。
时间拉回到半年前。
太后被人带了下去,金銮殿只剩下两人。
祁昱章苦笑问道:“皇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祁昱宁:“是。”
祁昱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祁昱宁语气平静,抬眸望着他的眼睛:“具体的时间已经记不清了。”
“但一开始是从父皇的所作所为起了疑心。”
“再然后,便是太后装病露出了明显的破绽。”
“曾门的独门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