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外人出入,就能想办法将信送出去。
桃子悄悄跟在那位老人家身后,见那为老人家向厨房送了一车的吃食后,又奔向了茅房。
这位老人家还真忙!
桃子躲在暗处,见老人家拿了一瓶药水进了茅房,不一会儿,臭烘烘的味道加重。
看着老人家的两个侍从立刻捂着鼻子,另一个还喊道:“这味儿怎么这么大,你怎么搞的。”
那位老人像是没闻到味道,弓着腰,陪着笑,“大爷,这茅房吗!肯定没什么好味道。”
“大爷,这味道实在不好闻,要不您先去喝喝茶,您放心,老朽干这个干惯了,一定收拾的干干净净。
那几个侍从见状,扔下一句,“好好干,要是让我现你偷懒,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一定,一定。”那命老人家陪着笑。
这味道实在难闻,桃子也差不多忍不住吐出来。
待到那几个人走远,桃子捏着鼻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轻轻拍了那名老伯的肩膀,老伯正要进去干活,被人拍肩膀下意识的回头。
这一回头,看见一名女子。
老人家心理有些惊讶,但也是见过市面的,弓着腰,陪着笑,“姑娘,姑娘安好,老朽我干的是腌臢活,姑娘您身娇肉贵,可别脏污了您。”
桃子屏住呼吸,勉强行了一礼,张口说道:“老,老人家,咳咳,老,老人家,我,咳咳。”
那位老人家见桃子身上的衣服破旧,袖子上还有撕开的口子,隐隐露出伤痕,心理有了几分评定。
他一挥手,老人家和桃子周围臭烘烘的气味儿没有了。
桃子重重的的吸了一口气,又行了一礼表示感谢,“敢问老人家是哪儿的人?”
“老朽是张城的,后来儿女四散,老朽就自己做些小本生意维持生计。”
张城!那这位老伯一定认识王妃。
桃子心理有了计算,她试探道:“老伯,你可认识张于归。”
那位老人家听到张于归的名字,身躯明显一振,甚至要跪下来,他斟酌了一会儿,恭敬的说道:“不敢直呼王妃的名讳。老朽我来自张城,自然知道王妃,我还年轻时,城主带着女儿在我们张城做了许多好事,老朽我对王妃深感佩服。”
那为老人家还拍了拍膝盖,“当年,若不是城主的女儿,不,王妃帮我治好了膝盖,现在,我只有坐着的份儿。”
桃子见他十分诚恳,心中稍安,“敢问老伯,可否帮我捎个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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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推着一辆车出了府邸大门,门外有六个年轻人正在等着。那位老人家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旁边的伙计。
门口,黑衣侍从吆喝道:“嘿,老头,下回再搞的臭气熏天的,我们家的生意你就不用做了。”
老人家陪着笑,“是,是,大人说的是。”
见他一直低眉顺眼的服从样,这些侍从也没起疑,等他走远了就关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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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星王宫内,张于归收到一封信,里面的字迹竟是用血写的。
张于归读完后,留给星王。
信上只有了了几行字,却简述了光王的所作所为。
二人面色凝重。
星王运出灵力将信烧个干净。
“信是桃子想办法送来的。”
“这丫头对你很衷心,她的处境一定非常艰难,还能想方设法的给你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