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萧淮然一个人铁青着脸僵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
南笙被傅行止塞进了他的车里。
他今天自己开车,没有带司机。
“傅总,谢谢你刚才没有拆穿我。”南笙坐在副驾驶里,真诚道谢。
傅行止点了一根烟。
狠狠吸了一口,朝着窗外缓缓吐出烟雾。
然后他转过头来,微眯着黑眸瞅着她,嗓音慵懒沙哑,“亲爱哒?”
南笙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瞬时又爬上了脸颊。
“呃,我,我是一时情急,故意演的……”她磕磕巴巴,囧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我不是。”他说。
他是真心想吻她,并非演戏。
对于那一晚,他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嗯,他馋她的身子。
“……啊?”她一愣,眨巴着迷惘的大眼睛。
其实她隐约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又不敢妄自揣测。
傅行止将烟头捏在指尖,帅气地往外一弹,同时凉嗖嗖地问:“南笙,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她不敢吱声,嗅到了秋后算账的味道。
果然!
“需要我时亲爱的,不需要了就用脚踹,让我去死?”
傅行止想到自己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的小腿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南笙尴尬得想钻地缝。
那一脚她不是故意的,谁叫他要说那样的话,她当时太生气了嘛。
“南小姐,过河拆桥你是玩儿得真溜。”他淡淡睥睨着她,毫不留情地讥诮道。
南笙心虚。
见他薄唇一动似是还想继续吐槽她,脑子一热,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就用力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