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忧伤。
感觉到她的失落,他转眸看了她一眼。
心微微一抽。
这样的小女人,脆弱得让人心疼。
他的沉默,让她很是不满。
上一秒还可怜巴巴,下一秒她就仰起小脸冲他嚷,“傅行止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呢?你的舌头被狗吃了么?”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好无聊啊。
“被你吃了!”他没好气地轻哼。
潜台词:你就是狗。
但此时南笙的大脑被酒精侵蚀,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吃了?”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大声反驳,“没有啊,你胡说!”
傅行止啼笑皆非。
南笙看了眼窗外,突然又咋咋呼呼地叫起来,“喂,这路我不熟啊,你这是要把我拉去哪儿啊?”
“卖掉!”他吓唬她。
“那可以多卖点钱吗?卖了分我一半,我缺钱。”
哪知她非但不怕,还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
“……”傅行止无语。
总算,在他想把她丢下车的前一秒,他们回到了南山别墅。
车子驶入车库,他将她从副驾驶抱了出来。
进屋,直接上二楼。
风一吹,南笙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她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痴迷地看着他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侧颜,然后想到他默默帮自己的那些事……
许是酒精作怪,许是美色所迷,她的心里,莫名就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
进入主卧,傅行止将表情木讷的小女人放到床边坐着。
“傅行止。”
她突然轻轻喊他。
“嗯?”他垂着眼睑,正蹲着帮她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