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宝贝这条手链,傅行止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傅行止,这是我的私人物品!”
见他如此蛮不讲理,南笙也生气了,口气变得不太友好。
“我不配动?”他笑了,眼底寒光四溢。
“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不乱动别人的东西是最基本的教养和尊重!”
“如果这不是他给你的定情信物,你着什么急?又生什么气?”他觉得她的种种反应都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南笙气结,没好气地叫道:“这是闺蜜链,不是什么鬼定情信物好吗!”
“南笙,你骗鬼呢!”他不信。
他亲眼见过萧淮然戴着同款,她却跟他说是闺蜜链?
真当他傻?
南笙怒了。
她已经解释了,他不信,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傅行止你够了,这是我的东西,不管是谁送我的,你都没有权利扔掉它!”她挺直腰杆,与他怒目相对。
“我没有权利?”他怒极反笑,脸色已黑到无以复加。
“你有什么权利?你是我什么人?!”她气急,口不择言。
她说,你是我什么人……
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浇灭了他满腔怒焰,也浇灭了他所有炙热。
“呵~”
熊熊怒火,最终化作一声自嘲的冷笑。
傅行止走出卫生间。
背对着南笙,手脚利索地换上自己的衣服。
然后——
呯!
摔门而去。
……
跟傅行止吵了一架,南笙也是一肚子气。
觉得这男人既矫情又莫名其妙,决定晾他两天。
哪知第二天她就接到爸爸的电话——
“小笙。”
“爸爸。”
“我已经好多了,今天下午就带你男朋友来医院吧。”南清风语气虽轻,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