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对萧淮然是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吗?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没有爱,哪有恨?
所以她对萧淮然的恨,是因为太爱的缘故?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说说,让我们高兴高兴。”乔知与端起酒杯碰了碰傅行止的杯子,玩世不恭地戏谑道。
“滚!”傅行止啐道。
“叫我们出来又叫我们滚,不带你这样过河拆桥的。”秦若言吐槽。
过河拆桥……
傅行止想到了南笙。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狠狠拧眉,“你们了解女人吗?”
乔知与和秦若言对视一眼。
两人双眼放光,顿时升起了八卦之心。
傅二爷这是为情所困了么?
“哪方面?”乔知与反问。
“真的会有女人一心一意地爱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深深伤害了她也痴心不悔吗?”
“有啊,毕竟恋爱脑挺多的。”秦若言嘴快,想也没想就答道。
快得乔知与想撞他手肘提醒他都没来得及。
傅二爷这明显说的是南笙那个小妖精和萧淮然啊……
他这回答,不等于往秦二爷头上泼了桶汽油么。
果然——
傅行止俊脸阴沉,直接起身走人。
看着傅行止满身煞气的背影,乔知与和秦若言又对视一眼。
“我说错什么了吗?”秦若言有点懵。
“抽空去把嘴巴捐了吧。”
乔知与给了他一个眼神儿,让他自己去体会。
……
医院公司两头跑,南笙心力交瘁,忙得脚不沾地。
接近凌晨,她才回到小区。
开门,进屋。
她一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边随手关门。
却关不上。
回头一看,只见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正夹在门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