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容易套进去,可是手,尤其是受伤的那只手,抬不起来。
周时蔚只能上床,坐在他腿上,慢慢地把着他的手太高,塞进袖子里。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又被要求穿裤子:“我一只手不方便提裤子。”
周时蔚:……
还能怎么办,帮呗!
一把掀开被子,熟练地扒掉睡裤,给他套上运动裤:“起来。”
周时蔚拍了拍他的大腿。
“哦。”萧凛沅从床上下地站起来。
周时蔚给他提起裤子,萧凛沅一只手撩起衣摆,露出腹肌:“哥哥,裤腰带没绑。”
“……”周时蔚给他绑上,“真是欠你的!”
萧凛沅嘿嘿一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哥哥不欠我,我欠哥哥的,给哥哥摸。”
手感确实不错……
“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时蔚捏了捏他的腹肌。
萧凛沅痛呼:“疼!”
周时蔚立刻松开,却看见萧凛沅调笑的表情:“任凭哥哥处置。”
周时蔚对他这种油盐不进的行事方式,喊到非常的无奈。
“走了,去庆功宴了!”周时蔚拍了一下萧凛沅的屁股。
萧凛沅“惊恐”地看着他。
“快走。”周时蔚再次催促道。
萧凛沅一把拉过周时蔚,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哥哥打我屁股的惩罚!”
周时蔚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怎么?还不能打?”
这狗崽子,又咬的他出血了。
“我错了,哥哥,能打,能打。”萧凛沅弯着腰,慌乱地解救自己的耳朵。
他就是想要给周时蔚留下个痕迹……
“哼,走吧。”周时蔚轻哼一声,松开手。
到了餐厅,其他几个人已经到了,气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一进去就是热热闹闹的。
“凛哥,你们总算来了!”陈境上前揽住萧凛沅的肩。
“咦?凛哥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陈境刚好站在他被周时蔚拧过的耳朵那一边。
陈境又看了看另一边:“这边不红啊。”
林墨看不下去,将他拉走,程艾小声地问:“被时蔚哥拧的?”
萧凛沅淡定地说:“又是过来人?”
程艾傲娇地说:“没被对象拧过耳朵的恋爱,是不完整的。”
程艾总是有很多这样的语录。
“时蔚哥的嘴,应该不是上火吧?”程艾贱兮兮地说。
“我咬的,怎么了?”萧凛沅大方承认。
“怪不得被拧。”程艾拍拍他的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随着周时蔚和萧凛沅的落座,佑哥站起身:“今晚,允许你们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耶!佑哥威武!”众人欢呼。
萧凛沅刚端起酒杯,就被周时蔚夺了去:“你不许喝。”
“啊?”
“伤口不想好了?”周时蔚喝了他酒杯里的酒。
萧凛沅摇头,怎么可能不想好!
“那就听话,我替你喝。”周时蔚说。
其他人都沉默地看着两人,直到程艾说了一句:“这久违地被管着的感觉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境最先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