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萧母笑着问周时蔚:“时蔚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婚宴吧?”
“嗯,很不一样,我觉得比我之前参加的都要好,很有温度。”周时蔚点点头。
萧凛沅说:“我也没有……”
“你可参加过,小时候,抢的可快了。”萧母打断他的话。
“啊?有吗?”萧凛沅完全没有记忆。
“你不记得也正常,当时才三岁,抢不过那些大妈大婶,你急得直接爬上桌,把一盘凉菜抱在怀里。”萧母回忆。
当时她也还年轻,可没有今天这么快的动作,又抱着三岁的萧凛沅,不方便。
急坏了怀里的萧凛沅。
没想到他居然自己爬上了桌,抓起刚上的凉菜,就抱进怀里,把同桌的大妈大婶给逗笑了。
“我还干过这事儿?”萧凛沅不信,怀疑萧母是仗着他没有记忆,编故事呢!
“我骗你干嘛?”萧母才没这个兴致。
萧凛沅拍了一下额头,好嘛,黑历史啊!
周时蔚憋笑,阿凛小时候这么可爱呢!
晚上,萧凛沅抱着周时蔚。
周时蔚突然说:“你当年不会就是像抱我一样,抱着那盘凉菜,躺在桌子上吧?”
萧凛沅气呼呼地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哥哥!”
周时蔚痛呼:“疼。”
萧凛沅又给他舔舔。
“哥哥笑话我。”萧凛沅委屈巴巴地说。
周时蔚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没有,我只觉得,那样的阿凛一定很可爱!”
“真的?”萧凛沅狐疑地问。
周时蔚坚定点头。
萧凛沅埋头在他颈窝蹭蹭:“想哥哥了。”
“嗯?”周时蔚一时没反应过来。
萧凛沅的手从周时蔚的衣摆处向上……
周时蔚这才反应过来,翻身趴在他胸口……
……
后面的两天,除了在家等小辈们上门拜年,萧凛沅还带着周时蔚帮萧大伯喂鸡。
周时蔚还给萧念慈辅导了一个下午。
从那之后,萧念慈就特别崇拜周时蔚,因为不管什么题,好像都难不倒周时蔚一样,他都能给她讲解得很清楚。
不过,还是没有让萧念慈知道,周时蔚是帝大生物学教授的事。
现在说了,到时候怎么能有惊喜呢?
萧念慈知道他们初七就要走,还特别舍不得,当然更多的是舍不得周时蔚,萧凛沅无所谓,她只期待他什么时候回来,能给她带林墨的签名照,至于走,无所谓。
在家也是欺负她,还不如让他赶紧走!
初六晚上,萧念慈在老宅吃完晚饭,回家给周时蔚抓了两只三斤多的老母鸡,一定让周时蔚带回帝都。
周时蔚哭笑不得,却也接受了。
这些鸡,都是萧大伯养的,不喂饲料的天然走地鸡,味道非常好,营养价值比买的那些要高不知道多少。
只是,周时蔚忘了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