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办,一行人在y国短暂停留两天,便收拾东西回国。
回国之后,杨沫正式从酒店搬进了与丁程鑫的小家里。
衣柜里风格各异、款式各异的衣服,柜台桌子上杂七杂八的日用品,供休闲娱乐的专业期刊,还有各种舒适方便的家具,装饰品,被丁程鑫收拾整齐地放进纸箱里。
最后收拾好,地板上整齐地放着四个到丁程鑫腹部那么高的纸箱,还有七八个小纸箱。
杨沫环视一圈蓦地空荡了的房间,不由地唏嘘一声,“我才住两年,居然有这么多行李。”
她还有些不习惯她的临时小窝这么空。
丁程鑫用剪刀剪断了透明胶,用力将胶带按在纸箱上,然后拍了拍手,走到杨沫身边,跟着她环视了一下房间,
“其实也不多,我的东西可能比你还多呢。”
来北京工作几年,又一直把别墅当家,想买什么都毫无顾忌地往别墅里塞,到时候收拾起来东西只多不少。
但毕竟别墅是七个人共同的家,他倒也不会搬空了房间,估计比起杨沫,多不了多少。
“马嘉祺他们多久到楼下?”杨沫转身环住丁程鑫的手臂,仰起脑袋,看着他的脸颊,“丁程鑫,昨天你跟我爸去干嘛了,我妈说我爸一晚上都没回家。”
她实在不喜欢把东西塞进陌生的车厢中,所以丁程鑫拜托几个弟弟把车开出来,帮忙搬个家,晚上顺便都留在小家吃个乔迁饭。
而昨天,回国的第二天,杨爸爸臭着脸去了银河,带着丁程鑫离开,然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老宅。
她旁敲侧击之下,也得知了丁程鑫一夜没回别墅。
两个大男人在外面能干嘛?
丁程鑫轻咳一声,尴尬地揉了揉鼻子,含糊地回答,“就聊了点事儿。”
杨爸爸约他出去之后,找了个清吧的包厢,卸下所有凌厉,和他纯喝酒。
杨爸爸年轻时应酬不少,酒量很好,喝几瓶都不带醉,倒是他喝多一点就有些头晕了。
他还以为杨爸爸会一杯酒一句喂为难地砸过来,压根不敢不喝,也不敢喝醉,提心吊胆地陪着喝。
直到最后,杨爸爸招来王叔送他去酒店时,才幽幽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敢辜负我们杨家的女儿,你小心以后捡垃圾都赚不到一毛钱。”
诸如此类更加直接的话,他从杨爸爸嘴里听过不少,这一次却格外地让他有种莫名的心酸。
好像杨爸爸一瞬间苍老了不少。
他只得躬着身子,真诚又坚定地给出自己的承诺。
相当和谐的一个晚上,但好像落在杨沫眼里,昨晚是一个非常腥风血雨的夜晚。
杨沫担忧又满是不相信地看着丁程鑫,眼神代替了话语。
“真的。”丁程鑫点了点头,双手环抱住杨沫,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柔顺的长,“以后可要住在一起了哦。”
杨沫的注意力被转移,双手搂住丁程鑫的脖颈,“丁程鑫,我等这一天好久啦。”
“房子早就装修好了,是你不乐意这么早搬进去的。”丁程鑫好笑地看着杨沫,“非要先办婚礼。”
杨沫受y国风俗习惯影响,总觉得办了婚礼才有安全感,也就一直没提起过搬家,哪怕想和他同居的渴望已经很深切。
杨沫踮起脚,亲了亲丁程鑫的嘴唇。
丁程鑫抬手扶着杨沫的后脑勺,刚想要加深这个吻,门从外面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