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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是甜食精,爱吃蛋糕。黄秋月对甜味的食物不抗拒,也还算喜欢。
这就导致了马骁特别嗜甜,尤其是在马嘉祺喂了他第一口蛋糕之后,嗜甜程度提升得飞快。
马嘉祺与黄秋月又是极为宠溺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对马骁没有太多的约束。
于是四岁的马骁在无节制地吃糖、吃蛋糕一段时间后,喜提牙疼。
大半夜疼得两眼泪汪汪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龇牙咧嘴地房间离开,哭着走进主卧,“爸爸妈妈,我的嘴巴好疼啊,牙齿也好疼。”
马嘉祺与黄秋月睡眠浅,马骁人还没走近,两个人已经醒来,拉亮了床头的灯,等待马骁走进房间。
“马老师,我们是不是太纵着骁骁了?这还没到换牙的时候呢,就开始牙疼了。”黄秋月心疼地抱住痛哭流涕的马骁。
马嘉祺伸手掐住马骁的下巴,把他的小脸蛋轻轻转向自己,“啊,张嘴,爸爸看看是哪颗牙齿在耍脾气。”
马骁乖乖地张开嘴巴,小手指略过每一个牙齿。
黄秋月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在马骁的口腔里。
“确实有点太纵着他了。”马嘉祺边观察着马骁的牙齿,边回答黄秋月的话,“得管管他了。”
再这么没有节制地吃下去,都不需要等到换牙了,今年牙齿都能全都再换一次。
“还很疼吗?”马嘉祺松开马骁的下巴,捏了捏他的小脸。
马骁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那我们去看医生吧。”马嘉祺抱着马骁下床。
他想起那五个弟弟智齿疼的时候,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里吧唧的,又想到马骁还那么年幼,估计疼痛会翻好几倍。
牙齿疼起来很要命。
黄秋月紧跟着下床,从床头柜里翻出马骁的病历本,又在手机上挂了号,趁着马嘉祺哄马骁去医院的空档,顺手接了杯热水在保温杯里。
去医院的一路上,马骁又困又怕,一直问着要不要打针,要不要吃药。
黄秋月和马嘉祺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安慰着。
马骁躺在躺椅上,被刺眼的灯光照着,嘴巴被医生催促着越张越大,感受到冰凉的器械碰到牙齿,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有蛀牙的趋势了,做父母的还是稍微控制一下小孩吃糖。再这样下去,情况严重了就只能提前拔牙了。我们是不建议在换牙期前拔牙的。”
牙医收回器械,助手接了杯水,让马骁漱口吐掉。
马骁漱过口后,忙跳下躺椅,躲在马嘉祺的身后,手紧紧地抓着马嘉祺的衣摆。
“我开点药,回去按着时间涂在孩子的牙齿上。少吃糖,注意用牙卫生,一个星期后如果还疼,就回来复诊。”牙医头也没回,伏在电脑前敲打处方药。
马嘉祺连忙道谢,又追问了饮食上要注意的地方。
回到家,马嘉祺先哄着马骁睡了,又给班主任了条请假的微信,然后与黄秋月一起把家里的甜食收拢起来,全都扔掉。
疼痛比任何形式的说教都更有效果,马骁长达半个月都没敢提出吃糖吃冰淇淋吃蛋糕的要求,甚至在街上看到这些甜食,立马就转移了视线。
生怕多看一眼就会牙疼似的。
马嘉祺见马骁这样自律,去幼儿园接马骁放学的路上顺手买了一串糖葫芦和一罐他以前最爱吃的水果硬糖。
马骁高兴地接过糖葫芦,但拒绝了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