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苏玉清狠狠皱眉“苏玉柔那么张扬的性子,如果两个人真成婚了,不可能连我们家都没得到消息吧?”
至少她这儿得知道啊!
作为苏玉柔致力要扳倒的目标,这么大的事儿,她还能忍住不来自己面前炫耀?
高书记也觉得不可置信。
但白纸黑字的结婚证在,电话打到京城,秦老爷子那边虽然火冒三丈但还是嘱咐秦朗要好好照顾苏玉柔。
不管怎么着,既然有了孩子,就得好好过日子云云。
明显知情的样子。
至于那位前场长?
也许是大起大落的前后差距太大,心里承受不了了吧?被免职被劳改之后就一病不起,现在坟头上都开始冒草芽了。
简直大写的死无对证。
但是这么一来,杭沛德那种种指控可就完全不成立了。人家正经夫妻,就算大白天办事儿有点过于荒唐。
可也最多被取笑几句,根本牵扯不到作风问题上,更打不成流氓。
根本没必要闪躲。
更不至于倒打一耙,把他这个抓那个奸的人当贼给打了,再又是又是跳河又是撞墙地反复诬陷。
倒是他大白天,光溜溜的在人家女同志住处被抓了个正着。还证据确凿,受害人与证人都言之凿凿。一旦落实了,怕是死罪难逃。
啊这……
苏玉清震惊,逻辑上高书记是对的。可她就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杭沛德又怂又菜,根本没有那个强迫的胆子与心思。
十有八九,他嚷嚷那些才是真的。
可结婚证在手,秦朗跟苏玉柔完完全全可以直接暴打他一顿,根本也犯不着又是跳水又是撞墙地各种折腾啊!
对此,当事人也很后悔。
只因为那个结婚证是真的,但也是假的。真就真在它确实是上一任场长开的,公章、签名等一样不落。但事实上,却根本没有被落入档案里。
拿来骗骗人可以,但经不住细查。
是两人在一起后,苏玉柔总以还没有结婚不能频频越界为理由拒绝秦朗,就怕万一怀孕。
偏偏秦朗食髓知味,又看着真能有个孩子让爷爷升级当太爷。隔辈亲之下,把他调回京城去。干脆找了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前场长,让他帮着开了这么个结婚证。以达到既能安抚住苏玉柔,又能随时抽身不把自己真正陷进去的目的。
所以既假又真。
根本就没被他放在心上,以至于事当时,箭在弦上。惊慌失措的他就忘了这个东西,只想着不能被现,不能被抓现行。这才恶向胆边生,迅把杭沛德敲晕。
苏玉柔倒是没忘,可也没来得及提醒啊!
既定事实面前,她也只能全面配合。火炮制了现场,搞了那么场大戏。
等苏玉柔暴露出已经有孕的时候,秦朗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前面的这一布置。赶紧把这事儿给翻腾出来,作为自己跟苏玉柔没必要,也不可能去陷害杭沛德的佐证。
匆忙之间,肯定有很多纰漏。
但他言之凿凿。
苏玉柔那边也跟他统一口径,咬准了就是杭沛德乘人之危被抓了个正着,结果还贼喊捉贼反过来污蔑。
再问细节人家不是哇哇大哭,问谁好人家媳妇会拿自己的名声跟命去污蔑人。就是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叫唤,狂叫大夫。说自己怀的秦家重长孙,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云云。
别说,还真别说。
不管这份说辞,还是她这随时可能滑胎的危险状况,还真让高书记跟主管这个的刘局长进退两难。
谁让秦老以前万般看不上苏玉柔,听说她怀孕后态度却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呢?
以个人身份,希望能尽快破案,让小两口回京好好调养什么的。
态度和蔼极了,可谁又能真的不顾他的身份,把他当成一个怜惜重孙的普通老者呢?
做不到,完全做不到。
只能一边客客气气地对着那俩,一边继续深入调查,把杭沛德拎出来一遍一遍地反复问话。问得他万分暴躁,脏话连篇。
甚至直说官官相护,骂他们顾忌秦朗背后的秦老头,故意想屈打成招。想把他这个见义勇为的好群众打成恶人,达到包庇真正罪犯的目的……
语言之粗俗尖酸,就很难想象这也是个上过高中的知识青年。
现在可没有什么尊重人权,不能刑讯逼供的说法。
尤其杭沛德口口声声说自己多正直清白,可事实上就是他光溜溜出现在了案现场。像极了作案途中被现,一棒子揍昏的场景。
几度问询之后,噩耗传来杭沛德自知罪孽深重,没脸继续活下去,脱裤子当绳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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