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以白色的气运柱子,直接贯接天地,好似撑天之柱般的,是唯一的!
这让谭书常多少有点心理安慰。
然后他开始思索起气运的颜色来:“白色的气运,应该是最基础的,然后是青色,接着就是蓝色了……”
至于紫色在哪里,他现在还不确定。
反正比蓝色气运高级。
“这气运的颜色,究竟是如何决定的?天司的映照吗?”谭书常只能想到这个,可他也有天司之力啊!
而且还是代表天地正规,一直以来都是正道标配的参宿天司!
怎么到他这里,就只是白色了呢?
“莫非,气运达到了极致,也会变成白色的吗?”谭书常不禁这般想到,毕竟这也很合情合理。
想他堂堂甲五界唯一的一证长生者,镇压那等三证飞升的祖师分身,如砍瓜切菜一般,没理由只是白色的气运啊!
谭书常心生残念,然后继续去看别人的气运柱子。
准确来说,是些许气运。
因为能形成柱子模样的气运,很少很少。哪怕颜色等级很高,达到了蓝色,也少有形成柱子的。
这让谭书常一时之间摸索不出来这气运的规律了。
而他就这么随走随停,却是令满天下的仙门修士,多少有些紧张、惶恐,以及那么一点点兴奋激动。
正如谭书常所念叨的,他可是当前甲五界的第一人!
天下众修,正魔两道,谁能不服!
谁又敢不服!
忽然,谭书常来到了上清观附近,他瞧着观内的两道紫金色气运柱子,立马就明白过来,这是宁书奇,和他此前猜测过的,从未现世过的第三位天命之子。
“说起来,上了徒剑山,却是把上清观和西陀山给忘了。”于是,谭书常毫不遮掩的展现威势,以此来宣告自身的到来。
但见五色云光好似铺满天地,浩荡之威,震动四野十方。
不多时,就见上清观山门大开,上清观掌教,率领众弟子走出山门,躬身迎接:“我等见过魔主!”
声音隆隆,整齐如一。
在知晓了珞珈山之变、徒剑山钱掌教失踪后,上清观的祖师们,都不敢降下分身了。因为从珞珈山打探到的消息太邪门,几位珞珈山的祖师分身一同出现,然后这位魔主只是随手一挥,就将那几位珞珈山的祖师分身,都给打包带走了。
至于徒剑山,倒是没能打探到多少,因为南剑苏还安还是有能力斩断一切伸过去的爪子的。
于是,上清观的祖师们,细心研究了一下谭书常的千年修行功力法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以此法门一证长生,能在甲五界挥出至少七八成的一证实力来。
明白了这一点后,上清观祖师们这才偃旗息鼓。
不过,上清观祖师们是偃旗息鼓了,但却是苦了上清观,以及那边的西陀山。因为西陀山的祖师们,和上清观的祖师们消息互通,所以采取了相同的做法。
因此,自谭书常闭关参悟“春分”、“霜降”这两个时节以来,上清观和西陀山的修士,可以说每时每刻,都在惶恐不安中。
原本他们有恃无恐,是因为仗着有祖师。
结果现在祖师们也没办法了,一切只能等到他们真身降临甲五界后再说,这岂能不叫上清观和西陀山的修士们在心底骂娘。
所以,此时此刻的上清观,将姿态摆得无比低。
可以说,自谭书常一证长生,单枪匹马上徒剑山,拂袖间镇压珞珈山祖师一众分身后,他的名,就是这甲五界修仙界的天!
“诸位道友不必多礼,我与诸位道友过去有些误会,不过无妨,谭某向来大度。只不过,谭某近来对阴冥地榜有点兴趣,还请上清观的道友,能行个方便。”谭书常抱拳还了一礼,而他这话也说得很是客气。
“阴冥地榜在我这里,魔主,请。”上清观掌教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将那阴冥地榜取了出来,连带还有他从祖师那里学会的祭炼法门。
“此宝有九层祭炼禁制,我只得了三层。”生怕谭书常误会,这位上清观的掌教,又仔细解释了一番。
然后,这位上清观的掌教,又主动邀请道:“我上清观也有不少古籍收藏,不再那珞珈山之下,听闻魔主对古籍感兴趣,还望魔主能赏脸移步一阅。”
毕竟,相信一个魔头说自己大度,倒不如相信一个男人说自己会怀孕。
修仙界中,谁不知晓,魔道修士都是出了名的出尔反尔,反复无常!
“那就多谢诸位道友了。”谭书常随口道谢,这是出于礼数。
“是我等感谢魔主赏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