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战结束,隔天,研讨会是在一旅三营这驻训场内开的。
全程,三营长好像不认识王野一样,一直黑着个脸。
其实,之前王野和他还是蛮熟的。
当初在一旅,王野在侦察连的时候,确实和这些营长没太多交集。
可后面王野都到二营当副营了。
这位三营长就属于隔壁的干部,甚至王野在家属区分的房子都就在这位的上两楼。
低头不见抬头见,还一起吃过几次饭。
可现在,随着这两场对抗一打,这昔日的一点情分直接被打没了。
这就是当蓝军营营长的副作用。
当然,王野只是摸了下鼻子,低头笑着摇了摇头就算了。
这种事情,怪不了别人,但是他也没感觉自己错了。
只能说,强者都是孤独的,他现在正在被迫走在这条路上。
反正王野没什么愧疚,也没什么不安。
相反,王野还觉得他们得感激自己。
毕竟,现在自己打的越狠,当战争来临的那天,他们才会活的越久。
王野,你什么意思!
战后回到蓝军营,王野刚松缓两天,准备过个好年的时候,六旅一营长拉着脸直接怒气冲冲的冲进了王野的办公室。
怎么啦?
王野看着他有点懵逼。
他确实很懵逼。
他貌似没怎么的他吧?
上次一战过后,他去养猪,王野事后还去看过去一次。
但也就那一次,之后就没去了。
而且最近这几天,他都忙着和一旅对抗呢,人都不在营地,怎么可能得罪他!
怎么啦?王野,敢做不敢当吗?孟立军脸红脖子粗,指着王野大吼: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我是输了,我认,养猪我也没话说,可伱犯得着一而再的羞辱我吗?
???
王野脑门上的问号都快实质化了。
看着和他一起进来的教导员以及现在听到声音围过来的颜蒙等人,王野再次看向他。
皱眉道:什么事情?你先说清楚!
呵,什么事情?现在装什么?
你的人拿个钢印跑到养殖场,看到我,笑呵呵的说要让我自己用钢印给我养的猪盖个章,还说等下就把这带有我钢印的猪送到军部和我六旅旅长那去,你敢说这不是你王野授意的?
孟立军口水四溅。
此时,他情绪很激动,脸都涨红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养猪就算了,今天这算什么,这算羞辱了,反正他接受不了。
当初他就抢下钢印丢出去老远,随后怒气冲冲的直接来找王野了。
这时,教导员赶忙开口了。
老孟,你息息火,这事怪下面的人,我们只是让他们去抓猪,可没让他们搞什么钢印。
另外,抓猪送到军部和六旅也不是我们说的。
这是早在我们对抗之前,军长亲自来我们这吩咐的。
昨天通电话,军长还问猪养的怎么样了,指名要你养的,另外说送六旅也是军长提醒的!
教导员急忙解释。
他这事不是说谎。
昨晚刚回营,军长来电话真说了这个事情。
但是钢印这个事情,其实真是王野说的。
不过这是当初王野刚去养猪场看他回来之后说的事情。
当时王野就说为了区分一下,让军长和六旅长能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他六旅一营长和教导员养出来的,让人去搞了一个营长和教导员饲养专用章!
到现在,王野一时都没想起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