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泉眼的水比较凉,就不打算在这里洗头了。
走到上游搬开石头,抓了些小螃蟹,螃蟹也就硬币大小,虚张声势的挥舞着钳子。
这玩意比黄骨鱼好抓,一掐一个准,不知名的小鱼约么拇指大小,圆滚滚的,看上去就好吃。
抓了半篓子的小螃蟹,还抓了三十几条小鱼,在溪水边把它们就地正法。
小鱼鳞片细软,不需要处理,只需要双手在腹部鱼鳍上方一点轻轻一挤,内脏就都出来了。
螃蟹直接掀开背壳,去掉钳子和腿,再把腮弄掉,这些边角料穗禾就没要了,太少了不值得。
处理好鱼虾,摘了些水芹菜和野生紫苏,前几天刚摘过的野芹菜又冒出不少嫩芽。
走到下游把工具洗刷一下,收进空间,步伐悠闲地向家走去。
如果不看她那沾着些许血迹的衣裳和头,完全想象不到她刚刚杀了一个人。
穗禾心里很平静,杀人对她来说就和杀鸡一样,上辈子死在她手上的人比她杀的丧尸还要多。
她不想挑衅别人,她只想活着,仅此而已。
现在觉得能穿来这里也挺好,她比他们都要厉害一点点,没有丧尸没有异植,也没有摄像头,更不是法治社会。
穗禾忍不住想,如果她穿到法治社会和平年代,说不定这会她已经进去踩缝纫机做圆珠笔了。
经历过末世的人真的很难再适应需要长期与人接触的生活,很容易有应激反应,从而失手将人……
打开院门反手闩上,把推车和空竹筐放到院子里,盖肉的席子刚刚洗过,把院墙上的肉桂扔到棚屋上,腾出来搭草席。
卸下铜锁直接去了储物间,把粮食都放里面后来到灶台前。
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扎成一捆的废弃稻草,塞进灶台又拿了几根大拇指粗的细长树枝,折断几下放在燃烧的稻草上,还放了几块干巴的树皮。
拿开锅盖,加了大半锅的水,然后来到灶台前开始往外拿今天带回来的东西。
五斤梅干菜,一坛酸菜,一瓶醋,十几斤苦瓜,二十多斤茄子,一竹筐黄瓜一百多斤,这些都是在集市上买的。
粮食和酒已经在储物间,这里还有一瓶一斤装的蚝油,三斤白糖,一斤胡椒,一挂蒜以及5o斤棉花和4米棉布,一些女性卫生用品,还有贴身衣物。
把调料放到壁柜上,蔬菜分类放在架子上的簸箕里,这样不容易坏,也方便拿。
棉布这些穗禾意识在空间清点的,没有拿出来。
原身阿母有种些瓜果蔬菜,但长势不是很好,通常都是草比菜高,加上平日里大多时间都在山上打猎,疏于管理。
上次进城到穗禾穿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就剩下一些干枯的藤蔓,依稀能辨别出是某种爬藤类蔬果,还有一些枯黄的小葱。
给灶台里加了一些大木柴,把横隔在灶台中间的铁片升起,火舌瞬间窜到隔壁,释放着热度。
架上锅子,从烧水锅里舀两瓢热水,把淘好的米放进去。
再放上一层蒸屉,洗了两个茄子,两个土豆,放上去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