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后退了几步,正想叫服务员呢,刚才弹吉他的年轻帅小伙就过来了,“你这样算是在骚扰的。”
中年男人眼看着面前细皮嫩肉的小伙子竟敢挡自己的好事,牛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你算哪根葱,都没长开呢还敢在这教训我?”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朝年轻小伙子砸过来,也是下手太重,玻璃杯破了不说,小伙子额头破了还往外流好多血。
展宴刚结完电话就看到人群都往明月那边去,顿时心中感觉不妙。
快步上去展宴看见明月扶着一个年轻小伙,其他人则去拉斜对面的中年男子。
那年轻小伙乍一看还很熟悉,看现场的局面倒是不难猜出生了什么。
强忍着心中的酸意,展宴去叫来服务员跟保安。
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被两个保安给擒住,还不住的用腿往前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庄明月只顾上怀里的年轻小伙,连看展宴的时间都没有。
“你感觉怎么样了?”庄明月着急坏了,想先给年轻小伙找医生。
在现场很容易的搜寻到展宴的身影,庄明月才勉强的松懈下扶着年轻小伙的手道,“展宴,给他找个医生吧。”
人是因为帮自己才受伤,怎么说也得负责到底。
展宴早就叫了人来接这小伙子,只是碍于两人一直在说什么不好打扰,这会的他仿佛一个多余的存在。
“在门口等着。”
这道冷沉的话语响起,庄明月才意识到可能已经等好了。
年轻小伙由两个服务员扶着朝门口走,庄明月也跟着上去。
展宴知道明月的心肠一向很好,对帮过她的人更是负责到底,心里虽然酸溜溜的,也还是跟她来到医院。
年轻小伙的头上包了纱布,正在输液,医生说没有大碍,但是建议祝愿观察个三天。
庄明月先找了个看护,这才拉着展宴进了病房,看年轻小伙还睁着眼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帅哥,你叫什么?家人在吗?”
“我叫侯旭,我家人。。。。。。”年轻小伙沉默了,眼中黯然。
庄明月意识到她可能闻到侯旭的痛处了,“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没事,没有家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说的轻松,但看侯旭那阴阴郁郁的样子,庄明月还是感到了来自他内心的痛苦。
展宴想着既然看护也叫了,庄明月跟自己可以回去了,可见她在床前坐下,对那侯旭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只能陪着。
侯旭对庄明月的信任度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我家里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后来我妈妈生病,后来我就没有妈妈了。”
侯旭低下头,眼中暗暗涌动着水汽,他不习惯被别人看见悲伤的一面。
庄明月没想到侯旭的身世这么悲凉,难怪那时看他在清吧里也是一副阴郁的样子,很难想象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孩子,要怎么艰难的长到现在这么大。
又问了关于侯旭的很多事后,庄明月才起身帮他掖好被子,“要不你先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过来看你。”
毕竟时间不早了,展宴明天还得去公司开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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