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
“本君认错,不该如此粗鲁地对待南宫。。。”
沈青萍怀抱温香女子,嘴里甜言蜜语不断。
“哼。”
南宫仆射一张白狐儿脸冷清无比,明显不太开心。
之前,这少年圣人似乎用上了某种神通,把她折腾得香汗淋漓,死去活来。
到现在,南宫仆射都还觉得浑身软弱无力,身体犹如散架玩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消气。
沈青萍看她神色转变,心里一喜急忙加大言语攻势,继续呢喃些柔情肉麻的话。
在他心中,南宫仆射绝非花瓶,是可以托付安危的极好伴侣。
她性格坚韧,颇有气概。
当时只是也是气恼这美人把自己当她媳妇看待,所以才下了重手。
“对了,南宫,我欲在这汴京另寻一地居住,是效仿通天塔还是碧游宫?”
沈青萍立刻引开话题。
“青君暂时不回金鳌岛了吗?金鳌岛乃当世蓬莱,我还想见识一下那条蛟龙呢。。。”
说到金鳌岛,南宫仆射果然来了兴趣。
“这个简单,待宋地事了,南宫自然要随我回岛,到时晋升天阶,女仙有望。。。”
沈青萍紧紧握住南宫柔荑,许诺美好前景。
————
同一时间。
金风细雨楼。
这里已是腥风血雨,处处厮杀,一片混乱。在有心人的操纵下,汴京城第二大帮派已然是内部生了叛乱。
楼主苏遮幕在其子苏梦枕和一干亲信的掩护下退守角落。
看着层层围来的杀手,老者勃然大怒。
“雷损,朝廷已经传达了停战协议,你如今带人前来我金风细雨楼,难道雷震雷那老匹夫是想造反吗?”
见老楼主拿朝廷施压,雷损倒也不急,他抖了抖衣袖血迹,不慌不忙地回应了句。
“非也,这只是金风细雨楼内部事宜,同为汴京大帮,我只是代表六分半堂来做个见证,顺路恭贺新楼主上位。”
见那雷损说得滴水不漏,苏遮幕也无可奈何。他怒目而视,在苏梦枕的搀扶下对着两个叛徒厉声质问。
“苏昌河,花无错,我苏遮幕自问没有亏待你们二人,为何趁我之危痛下杀手!”
见两人不答,苏遮幕指向其中那名身着黑衫红袍的阴鸷男子,面带失望。
“苏昌河!我老眼昏花,以为你真是他国远亲。不想你居然是那暗河的杀手。。。”
老者看阴鹜男子面色如常,毫生悔意。只好恨恨地指向另一个心腹属下。
“而你花无错,老夫更是一向待你不薄,对你信任有加,委以重任。。。你居然偷偷下毒!”
气血攻心,苏遮幕吐出一大口污血。
“楼主,我。。。”
花无错面有悔意,正想解释一二。
“苏楼主,自古成王败寇,你我皆是江湖中人,事到如今难道还需要答案吗?”
苏昌河挺身而出,优雅地笑了笑。
“没错,事不宜迟,送他上路。”
这时候,一个穿着青袍,长须垂胸的老者以柺点地,出的居然是腹语。
“蔡相府,六分半堂,暗河,四大恶人。。。还有那些叛徒!”
“尤其是白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