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修士却叫嚣着说,浪家不过是小家族,远在兴隆城,如何能得知是他杀的我们。他还说,就算浪家知道,我们几个炼气修士身死,也不会对他出手,他身后可是有金丹修士。”
“飞哥无奈说出了浪涛前辈的名讳,可那修士,仍旧为所欲为。我六人只好拼命。最终,只有我一人逃出,飞哥与其他几人,都,都……”
说到这里,芍药已是泣不成声。周围的浪家族人,听到这里,皆是愤怒异常。
“一个小小筑基,就敢说出如此嚣张的话语,简直找死!”
“就算有金丹撑腰又如何,浪涛家主可是元婴,他哪里来的自信?”
“浪飞居然被这等小贼所害,简直丢人。”
……
“都闭嘴!”
听着族人议论,浪千石眉头突然皱起,怒喝一声。同时,心中生出疑惑,一个小小的金丹撑腰,就敢杀他弟弟,他可不信。
看着哭泣的芍药,他的眼神生出了杀意,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到了芍药的身上。
他冷冽的说道:
“不要骗我,说实话!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芍药惊恐,眼神畏惧的看着浪千石,颤抖着说道:
“千石大哥,飞哥确实是被那修士杀死的。”
看到芍药的表情,浪千石反而是没有现芍药话语中的漏洞,对其所说,已是信了几分。芍药不过炼气,在他金丹气息之下,已是心神破防,所言应该为真。
不过,浪千石却不知道,芍药所讲,只有这最后一句是真,其他都是假话。
芍药见浪千石不信,心中一狠,直接撕开了衣物,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她肌肤之上全是难以名状的印记,让围观的浪家族人,女子掩面羞红,男子双眼直瞪。
炼气修士身躯并不强大,伤势也恢复的缓慢。
芍药早就算准了这一点,那一日从山洞逃离之后,她就在自己身上伪造了被侮辱的痕迹,而且还下了狠手。
如今她的身躯之上,还有着淤青未曾散去。
看着芍药的娇躯,浪千石心中火热,已是完全相信了她的话语。
他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一件披风,包住芍药,贪婪的看着芍药说道:
“你放心,我明日便启程,去明阳城为浪飞报仇。”
芍药自然明白浪千石的眼神,害羞的低下了头。她心中却是生出了杀意,等她获得了元婴传承,周围的这些看过她身子的人,都得死!
……
此时,蝶兰屋内。
蝶千秋看着炎药,无奈的摇了摇头。炎药这人,就是太好面子。
见二人不再讨论灵药与白之口中的《药材》,他对着白之说道:
“白之,你说兰儿服用七副药便可痊愈,不知炎药兄带来的这些,可否充足?”
白之点头,刚想说话,却是被炎药充满责备的声音直接打断。
“蝶千秋!你可没给我说过,白之还会炼药!”
蝶千秋有些尴尬,仔细想来,他好像确实没说,只好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