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述朵突然的“胆大妄为”,让上官浅张开红润的小嘴唇合不上,表示震惊不已。
她可没有耶律述朵这么胆大妄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还害羞起来。
从小的教育,可没教育过她,要和其他女人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
笑了笑,赵辰主动伸出手臂,搂住了上官浅的肩膀将她拉进怀里,“浅浅觉得,述朵这个主意怎么样?”
上官浅到底面皮薄,脸红心跳不已,结巴道:“不,不怎么样,你想得美!”
啵,啵。
在两女的脸蛋上都亲了一口,赵辰说道:“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为了你们两个,我赵辰也要度过眼前的难关。”
……
三日后。
城外的高坡上,公叔仇皱紧了眉头,看着下方列阵在城外,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的扬州各军,左手手掌不由握紧了挂在腰间佩刀的刀柄。
三日了,已经整整三日了!
萧家军从前线退下休整,顶替萧家军主攻任务的扬州各军却在三日时间里,没有动一次进攻,哪怕一次进攻。
甚至连挑衅城内金军的行为都没有,反而是城头上的金军眼看城外换了一支军队,日夜笑骂,笑骂扬州军只围不攻,是软柿子。
握紧刀柄,公叔仇很是愤怒!
明知金军援军就在这几日到,扬州军却不想办法赶紧攻城,反而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公叔仇就气的牙根直痒痒。
咕咚咕咚。
身边,跟随公叔仇来到高坡上视察的亲卫,解下挂在腰间水囊仰头喝了起来。
“将军,可饮?”
亲卫好心递上自己的水囊。
咔!
刀锋出鞘。
亲卫只觉眼前寒光一闪。
下一刻,举在半空中的水囊,就被公叔仇的宝刀劈成两半。
水囊里的水全部洒了出来,弄湿了亲卫的鞋子。
将刀归鞘,公叔仇一言不,转身离开了高坡。
亲卫咽了一口唾沫,将半截水囊随手扔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赶紧跟了上去。
下了高坡,入了后方萧家军的军营。
一路所见,大部分都是伤兵。
正在军医的指导下,互相换药,休息中。
亲卫壮着胆子,在公叔仇身后说道:
“将军,其实我萧家军暂时退下休整,并非没有好处,如将军这一路所见,洛阳城战役打的惨烈,我萧家军伤亡过半,好好休整一下,能提升不少战力,待重整旗鼓,未必不能一举攻下洛阳城!”
公叔仇依旧一言不,快步走着。
很快,公叔仇到达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中军大帐营帐外,铁塔般身子的徐大山坐在营帐外的木制台阶上,双手拿着刀,正在用磨刀石一下一下地磨刀。
时不时还要浇点水,拿起来,对着太阳光,瞧瞧大刀磨的怎么样。
公叔仇看见徐大山,并未打招呼,只是叫亲卫在这里守着,他一个人进去即可。
扶着刀,公叔仇就要绕过徐大山,径直进入营帐去见萧震!
可却不料,他的脚刚刚踏上台阶,磨刀的徐大山突然将他的刀横在公叔仇的必经之路上。
徐大山抬头,咧嘴说道:“义父有命,这几日谁也不见!”
公叔仇瞪着徐大山,“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