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艾曼丹他们也围了过来:“江惜和我们也说说话啊。”
“对啊。”
因为宫决在,他们也不敢酸得太明显。
只不过他们忍不住暗暗嘀咕,宫大少爷什么时候能这么平和地同程冽坐一起了?
江惜功德无量啊!
江惜问:“说什么?”
“呃……就聊天啊。”这一下还给他们难住了。
“比如说,江惜你想我们吗?”艾曼丹连忙问。
江惜面上涌现了一丝困惑。
“好吧,看起来你根本不想我们。”艾曼丹有点心碎。
“太近了。”江惜说。
如果相隔千里,还没有发达的交通工具,更没有快捷的联络工具,那才会有想念这个东西。
程冽在后面看着他们说话,突然轻轻地笑了下。
这时候冯万千带着扑克牌进来了。
卫怡在后面端着洗干净的樱桃。
大家开始一边打牌一边吃樱桃。
弄得一帮小富二代感叹道:“这么枯燥的生活,也还是挺有趣的。”
卫怡在旁边接梗:“我真是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啊。”
弱智梗一玩儿,大家都笑了。
就这么一直玩到晚上十点多,大家才各自散去。
宫决回家路上去商场买了个钻石羽毛胸针。
进了门,正好宫父也在。
“我听说您明天要去参加峰会。”宫决把胸针递过去,“您明天戴这个吧。”
宫父皱眉。
莫名其妙。
他没有接,而是严肃地审视着自己的儿子:“我听管家说,你有一天一晚上都没回家。”
说的正是围剿群成员的那天晚上。
宫决觉得那天虽然他没什么参与感吧,但后续他参与了……
“做好事去了。”宫决答。
宫父听了只觉得说不出的荒唐:“你做好事?”
宫决一顿。
他以前难道没做过吗?
他仔细一回忆,发现……草,他好像还真没做过。
宫大少爷从来只管自己的心情好坏,哪管别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