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气味让她彻底放松,几乎是瘫在他怀里。
“温慎、温慎…”她一遍又一遍地唤。
温慎一遍又一遍地应。
直到她喊累了,喊不动了,就窝在他怀里,手指扣扣他的袖子。
“
小妩,我得起来劈柴,过两日要没得烧了。”
月妩松了手。
“你若是困,便再睡一会儿,等我做好晚饭来唤你。”
月妩钻回被子里,看着人走出去。
但她睡不着,昨夜她就有些睡不着,明明蕙真是一样哄她的,可她就是感觉不太一样。
她很想温慎,想他抱着,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荚味儿。
屋外的劈柴声连续不断传来,她坐起身,隔着窗棂看着那道身影很久,缓缓起身,走出门,从身后抱住了他。
第20章
温慎手上一顿,笑问:“吵到你了吗?”
“没有。”
“睡不着?”温慎放下木柴,转过身看着她。
她不肯让他看,埋头在他怀里。
“要我陪你睡吗?”
“不要。”她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我想和你一起劈柴。”
温慎摸了摸她的发:“好,你给我递柴,我来劈。”
她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边,给温慎递柴。
没多久,劈好的柴摆满一整面墙,这项活儿算是完成了,温慎额上也布满热汗。
他不是那种话本子里清瘦的书生形象,他的手臂上有结实的肌肉,发力时会绷起流畅的线条。
月妩抿了口水,上前两步,捏了捏他的手臂。
“嗯?怎么了?”
“好硬。”月妩捏了捏,没捏动。
他放松手臂:“这样应当没那般硬了。”
月妩又捏了捏,果然没那么硬了。她撸起自己的袖子,晃了晃柔软的手臂:“你捏,我的不是那样。”
温慎喉头滚动一下,没经住诱惑,捏了捏她的手臂。
很软,很滑。
他松开,背过身去解释:“我常负重物,因而成了这样。明日想去庙里吗?”
月妩还以为他会生气,不会和她玩了,她那会儿看见他眼里的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