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妩很乖,让动一下便动一下,让挪一下便挪一下,很快便洗好了,但温慎也要受不住了。
“为何这里也有绒发?”月妩垂眸,手指拨弄着三角区的?绒毛。
压在温慎心口的?最?后一块石头彻底碎了,他捧着月妩的?脸,吻了上去。
不是那晚的?浅尝辄止,也不是白日的?略施惩戒,是带有浓烈的?欲望的?一个?吻,让月妩有些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抱着他的?腰,与?他紧紧贴着,心口快被他灼热的?皮肤烫得化开。
“温慎…”得以喘息的?间隙她唤了一声,接着又被吞掉了声音。
那只原本?捧在她脸的?大手不知何时挪去了她腰间,在她皮肤轻轻摩挲,带起阵阵颤粟。
这一点?儿颤抖足以让温慎回神,他缓缓拉开些距离,垂睫看着她,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拿过衣裳给她穿上,嗓音嘶哑:“先去炕上躺着罢,我收拾完便来。”
月妩点?点?头,一步三回首地出了门。
关门声响,温慎长长呼出一口气,用冷水洗了把脸,慢慢冲洗完,才抬步往正屋里走。
月妩今日是累着了,已睡着了,只露出一点?儿发顶。
他走过去,吹了灯,轻手轻脚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从身后轻轻搂住她。
翌日,像往常一样,月妩起时,人已不见了。她在前院没看到人,便往后院走,温慎果?真在那儿边看书边晾晒药材。
好像是野生枸杞,红色的?,一粒粒晒在簸箕中。
她看了一眼,跑过去,从他拿书的?手臂下钻进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已洗漱了?”温慎放下书册,理了理她鬓边的?发。
“嗯!”她笑着,踮起脚,又在他唇上亲一下。
这一回,温慎才亲回来:“你去吃早饭,我将这几页看完,然后我们去村那边的?木匠家打浴桶。”
月妩又亲他一下,才跑去吃饭。
出门时已经晌午了,温慎背个?竹背篓走前面,月妩两手空空走后面。
她在摘路上的?野花,摘好的?全都扔进温慎的?竹背篓里,然后又一个?个?捡出来编成花环。
远处有人在看她——
“此处竟有如?此美人?”
“她身旁的?好似是温秀才,应当是温秀才的?家眷。”
但她没发觉,举着花环,朝温慎招招手:“你头低一点?儿。”
温慎知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配合着低了头,让她戴上了那个?花环。
“好看。”她笑着,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温慎左右看了一眼,没见有人,便没说她。
她又给自己也编了个?,戴在头上,挽着温慎嘻嘻笑笑往前走。
一路走到村口木匠家,他们头上的?花环也没摘。
木匠汉子笑呵呵地迎出来:“温秀才,您是来拿木犁的?吧,已经做好了,我去给您拿。”
“多谢多谢,我还想打个?浴桶,不知刘大哥有没有空?”温慎跟过去。
“有空有空,我一会儿便去后山上砍树,过几日便能造出来。”刘木匠拖出木犁给他看,“您瞧瞧,这样成不成?”
他蹲下研究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拿回去试试。浴桶的?事儿不用急,刘大哥慢慢做便是。”
刘木匠连连应声,送两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