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妩什么也?听不见?了,只不停唤他的名字,还夹杂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哼哼唧唧,直至最后。
躺了一会儿,她缓过神来,手便迫不及待要往去?寻:“到我了。”
温慎没拒绝,带着她的手,重复一句:“到你了。”
“要快一些吗?”她问。
“要。”温慎悄声在她耳旁答。
她头皮有些发麻,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可?那家伙半晌没有动静,她有些急了:“为何还不好?”
温慎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轻喘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快一些。”
她被这声音蛊惑得有些受不了,再没了半点儿脾气,耐着性子继续。
直到温慎闷哼一声,她如?蒙大赦,立即松了手,要甩手腕,却被温慎牵住手轻轻揉了揉,接着一个有些冰凉的环套在了她手上。
“这是?何物?”她抬起手臂,对着夜色查看。
“小?妩,生辰吉乐。”
她一愣,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生辰:“这是?生辰礼吗?”
“嗯。”温慎快速收拾干净,套上衣裳,将灯点上。
房间亮了起来,月妩看清了手上的物件:“是?只银镯子?上头还有花纹,是?你刻的吗?”
“嗯。”温慎看着挂在她脖子上皱皱巴巴的小?衣,干脆全解下?来,“我去?拎些热水来,清洗后,换件干净的。”
她往褥子上一趴,对着烛光仔细研究镯子上的花纹,问:“你什么时候刻的?上课时吗?你又不认真。”
温慎无奈笑笑,端着水走来:“并未,是?在休息时弄的,原就不是?什么复杂的花纹,不花什么时间的。”
她翻起身,将足递出去?,眼睛还在盯着花纹:“这刻的是?什么?”
温慎放下?水盆,接住她的足,揣在怀里,大掌微微抬起她的臀。
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莫动。”温慎轻轻捏了一下?。
月妩抬眸看他,那眼中有几分嗔怪,又有几分羞涩,看得他眼热,只垂下?眼,边拿着湿帕子轻轻擦洗边道:“是?缠绕在一起的树枝。”
“连理枝嗯……”不知碰到了何处,月妩声音变了调。
温慎抿着唇笑:“正是?。擦好了,去?被子里吧。”
月妩忙收回?脚,跪坐在褥子上,挺了挺胸脯,指着自己?的心口道:“这里也?要洗,都是?你的口水。”
“嫌弃我了?”温慎笑问。
“没。”月妩伸着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谁叫你方才偷笑的。”
他换了盆水,换了帕子,将她身前也?清理一遍,拿了干净的小?衣递给她,又问:“现下?满意?了?”
“哼。”月妩瞥他一眼,反问,“你不洗吗?”
他被噎住,垂下?眼睫:“你躺下?我便洗。”
月妩偏不,正襟危坐起来:“我要看你洗,还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吗?”
他拿了方才与?她清洗的帕子,垂着头,用长发掩住发红的耳尖,背着光,手有些无处安放。
“它还是?变大时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