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同哪儿知晓她这样铁了?心,急忙牵马去追。
人走的时候又没说一声?去哪儿了?,镇县又不小,这会?儿要去追,无异于大海捞针。
连着好几?个村子未见温慎身影后,她又继续要往前去,可这会?儿天已快要黑了?,若还不找个落脚的地方,这荒郊野外不知有多危险。
付同上前劝:“县主,天不早了?,真不能再往前去了?。不如找个地方暂住一晚,明日再去寻。”
“我非要现下赶路。”
这话一听就是在赌气,可付同也不敢上前拦,拦也拦不住,人已往小路上去了?,他只好往前追。
天没多久黑透了?,两侧的树罩住小路,一点儿月光都照不进来。
若是付同一人在这路上走,定是不怕的,可现下多了?一个惹不起的人,他提心吊胆着,生怕有什么?歹徒冲出来。
但?那位像是一点儿不带怕的,还一个劲儿地往前冲呢。
越往前去,路越窄,天越黑。
没行多久,前面又是一片连着的村子。
付同松了?口气:“天真不早了?,还是早些安顿下来吧。”
“我不。”月妩正?在气头上,一甩马鞭,直直朝前继续奔去。
“可说不定大人就在此处呢?县主要是走了?,岂不是错过了?。”
“错过……”她正?要说话,却见前方瓦房有人走了?出来,那人正?是杜宇。
杜宇眼?睛一亮,忙朝里面招呼:“大人!大人!县主来了?!”
她往屋里瞥一眼?,没有说话。
杜宇倒是兴奋:“我在屋里听见马蹄声?,还以为?是什么?山匪来了?,不想是你们。”
付同当即下了?马,拉着他说话去了?。
没多久,温慎从门里出来,远远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刚消下去的火气腾得又冒上来,用力?一拍马背,飞奔而出。
温慎瞳孔一缩,大步上前,抢了?付同的马,急忙去追。
他越是追得快,月妩便越是跑得快,像不要命了?一般,也不管看不看得见路,直直往小道上冲。
“陈妩!”他大喊一声?,狠狠拍了?马背,追上前抢了?她的缰绳。
马蹄高扬,几?乎要将?他们一起摔下去,温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
直到马再次站稳,他一把将?人抱下来,怒斥一声?:“你不要命了?吗?!”
月妩没说话,抬头看着他,紧紧咬着牙。
“你知不知晓夜里这外面有多危险?若是遇到坏人了?该如何?”
她仍旧不说话,瞪大的眼?中有怒意亦有委屈,眼?泪静悄悄地砸了?下来。
温慎顿住,抱住她的双臂无意识松了?松。
她挣开,抬臂擦了?把泪,牵着马一瘸一拐往回走。
“腿
怎么?了??”温慎追上去。
“不用你管。”她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