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原来屁滚尿流望风而降的是他们①。
“关中已被彻底平定?”
李渊喜形于色,“太好了!”
李世民剑眉微蹙,“两军交战刀剑无眼,阿姐可还安好?”
“谢二郎挂念。”
斥卫抿了下唇,拱手答道,“娘子坐镇军中,一切安好。”
李世民眼皮微抬,视线落在斥卫微抿嘴角。
李建成伸手拍了拍李世民肩膀,“二郎,你就是喜欢多心。”
“你阿姐是三军主帅,又不是冲锋陷阵的先锋将军,能有什么危险?”
“咱们还是先仔细琢磨一下,何时与三娘会师关中的事情。”
“关中沃土千里,更有千年帝都的长安,若我们能入主关中,何愁大业不成?”
“娘子,主公已挥师北上,不过月余时间便能与娘子会师关中。”
斥卫飞马来报。
李琼华此时正在内账包扎伤口,听到斥卫声音响起,便制止医官的动作,抬手将身上的绷带打了个结,披着外袍从内账来到外账。
亲卫接过斥卫递过来的信,双手捧给李琼华。
“二郎的信?”
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迹,李琼华眉头微动,脚步微微一顿,从亲卫手里接过信,“他整日不是忙着攻城略地,便是收拢人心,怎么想起给我写信了?”
她比谁都清楚,名义上是阿耶起兵,但真正打仗的人是二郎,阿耶不过是担个名头罢了,做事的人是二郎。
二郎才多大?便为战事忙得团团转,倒是他们的阿耶乐得清闲,闲来无事与她写写信,问她关中情况如何,再说说自己的情况,大有什么都不做,便有万里河山等他来坐的模样。
二郎这般忙,平日是没有时间给她写信的,此番突然给她写信,必是重大军机。
李琼华单手拆信。
但让她意外的是,二郎信里并无紧急军情,只交代她好自珍重,不消月余时间他便北上与她会师。
“?”
大老远送来这么一封信,就是为了安抚她,让她稳定军心,等待他来合盟?
李琼华眸光微转,视线落在斥卫身上,“二郎近日战事不顺?”
“还是与大兄元吉他们又起了冲突?”
“二郎势如破竹,战事进展颇为顺利。”
斥卫道,“至于与大郎四郎不睦之事,属下略有耳闻,但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不需主公调解,他们兄弟之间便能自行消弭。”
“只是……”
斥卫欲言又止。
李琼华放下书信,“只是什么?”
“二郎担心娘子安危。”